當然,他和喬西之間秘密,又多了一點。
這就夠了。
喬西點了點自己身邊的位置,“坐下來一起。”
停了一下,轉而又補了一句:“不然晚上不帶你上分了。”
盛川:“……”
居然還學會要挾他了!
“行吧,那我聽你的,黎先生,那我就……不客氣了。”
盛川進門,說著就在喬西身邊坐了下來,然後又貼到喬西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你說的啊,晚上帶我上分,我回去就上線。”
喬西悶聲不語,低頭吃飯。
黎彥洲把他們倆人耳語的畫面,全都捕捉到了眼裡。
他本就陰鬱的臉色,一下子更難看了幾分。
端起碗,吃飯。
*****
週末——
上午,黎彥洲西裝革履,準備出門。
二樓,喬西大概是聽到了動靜,就“噔噔噔——”的從樓上追了下來。
打從上次她偷東西被抓,一直到現在,黎彥洲都沒怎麼好好同她說過話了。
喬西因為自己做錯了事的緣故,也不太敢和他搭腔,更不敢去追問什麼,生怕自己得到了自己並不想要,或者承受不起的答案。
“黎彥洲。”
喬西追下來,輕輕喊了他一聲。
就連聲音聽起來,都是怯怯弱弱的。
眼神裡寫著小心翼翼。
黎彥洲聞聲,轉頭看她。
“嗯?有事?”
打上次從局子裡出來後,黎彥洲對她的態度,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距離感。
喬西雖懵懂,但也感覺到了。
她不自在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襬,“你要出去嗎?”
“嗯。”
黎彥洲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
可想了一想後,他又刻意補充了一句,“我去見蘇韻。”
喬西那雙清清粼粼的水眸一晃。
貝齒緊緊地咬住了下唇。
黎彥洲的目光盯緊她,把她眼睛裡的那些小情緒全都捕捉進了眼底。
看得出來,她有些在意。
可她在意又怎樣呢?
在意,他也始終不過隻是她的一個‘玩具’罷了。
“沒事我先走了。”
黎彥洲準備換鞋出門。
哪知,忽而,身後伸出一隻小手,怯怯的抓住了他的衣襬。
黎彥洲低眸,見到了身後那隻小手。
心,宛若被什麼給敲了一下,最敏感那塊地方,深深地塌陷了進去。
可另一面,又有個聲音,在不斷地告訴他:黎彥洲,這些都隻是假象而已。
是,他不敢輕易被蠱惑的。
“喬西。”
黎彥洲的聲線,微微有些啞。
他沒動,沒回頭。
隻出聲提醒她。
喬西小手抓得更緊了些,“不要去……”
她的手,把黎彥洲的西裝衣襬給捏皺了。
黎彥洲卻有種錯覺,彷彿被捏皺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他的心。
他僵了半晌。
轉過身,把喬西的手,從自己的衣襬上掰下來,“喬西,我不是你的專屬物,你有你的朋友,而我也該有我自己的生活,我們是相互獨立的,你不該這麼控製著我,明白嗎?放手。”
他的話,喬西聽得一知半解。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控製他,也沒有想過要打亂他的生活,她唯一的想法就是……
不想讓他去見蘇韻。
不想讓他和蘇韻談戀愛!
光一想到這些,她的心,就會很疼很疼,像被針刺著一般。
“你是因為我偷别人東西,所以不喜歡我了,是嗎?”
喬西眼眶已經微微泛紅,“可是,我答應過你,我會改,我真的會改……”
黎彥洲心頭一痛。
如今,他最害怕的,大概就是喬西這種小心翼翼,又委屈巴巴的樣子。
他再硬的心,也會因此而軟下來。
“喬西!”
黎彥洲到底忍不住,一步上前,抱住她的腦袋,讓她按進了自己懷裡,“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從來沒有討厭你,更沒有因為你偷東西的事情而生你的氣,我知道你會改,而且,我也相信你……”
喬西一嗅到他懷裡那熟悉的清冽味道,她委屈的眼淚,就再也控製不住,“啪嗒啪嗒——”不聽使喚的滾落了出來。
喬西兩隻小手揪緊黎彥洲的西裝領口,埋在他懷裡,抽噎著問他,“那你為什麼還是不肯理我?”
“我沒有。”
黎彥洲聲線沙啞了許多。
有股衝動,想要懷裡的小丫頭箍得更緊些,可最後,想到心理谘詢師的那番話,黎彥洲到底作罷。
若不趁現在狠下心來,將來,隻會越陷越深。
他何不趁現在,把這小丫頭的壞毛病好好糾正過來呢?
“喬西,我該走了,再耗下去,我要遲到了。”
黎彥洲把她從自己懷裡推出來。
喬西淚眼漣漣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憐,像極了一隻被人拋棄的寵物。
黎彥洲儘可能的讓自己無視。
他推開喬西,轉身出門,頭也沒回。
喬西在身後死咬著唇瓣,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直到他的車全然消失,她都沒能把視線撤回來。”
一旁,文媽到底看不下去了,勸了勸喬西,“小小姐,别看了,少爺已經走了。”
喬西這才木訥的把目光收回來,轉過身,拖著沉重的步子,上了二樓去。
走到二樓,喬西忽然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考試了。
她一下子精神了許多。
隻要她考試取得了個好成績,說不定黎彥洲又會對她另眼相看的。
一想到這,喬西即刻回了自己的房間,掏出書本,開始強逼著自己沉下心來寫作業,溫習功課。
對!她要考個好成績。
要哄他開心。
要讓他對自己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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