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洪昌還以為陳飛宇慫了,不由大喜,低下頭笑問道:“小子,你是同意了?”
“傻逼!”
突然,陳飛宇眼神一凝,猛然抓起桌上的紅酒瓶,不由分手,狠狠砸在嶽洪昌腦門上。
頓時,隻聽“砰!”的一聲,酒瓶瞬間爆裂,嶽洪昌大聲慘叫,隻覺腦袋一痛,差點當場暈過去,同時一縷鮮血,順著嶽洪昌腦門流了下來。
赫然是被陳飛宇砸破了腦袋!
嶽洪昌驚呆了,他作為省城的富二代,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打過?當即勃然大怒,大喊一聲,彷彿瘋了一樣,張牙舞爪般向陳飛宇撲去!
“自不量力!”
陳飛宇神色輕蔑,等嶽洪昌來到跟前時,突然一腳踹過去,直接踹在嶽洪昌的小腹上,把他踹飛出去。
嶽洪昌悶哼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明愛香和餐廳服務生都看呆了,哪裡想得到,一個外地人,竟然敢當眾打嶽洪昌,不由得神色驚駭,呆立當地。
嶽洪昌掙紮著從地面上站起來,捂著流血的腦袋,惡狠狠地瞪著陳飛宇,怒道:“好、好、好,你小子敢跟我嶽大少動手是吧?行,你給我等著,有本事你别走,老子這就去喊人弄死你!”
陳飛宇淡定地坐下去,輕蔑道:“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可以把你認識的,最牛逼的人全給喊過來,你可别說我沒給你機會。”
“媽的,這可是你說的,你就在這裡等死吧,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弄死,名字倒過來寫!”
嶽洪昌冷笑,突然轉身,拽著依舊發呆的明愛香就向外面走去。
“井底之蛙。”
陳飛宇輕蔑而笑,突然,對著秦羽馨歉意道:“不好意思,好不容易才約會一次,我還主動出手壞了興致,下次,我再補償你一次浪漫的約會。”
秦羽馨為陳飛宇的細心而甜蜜,甜甜一笑,說道:“沒關係,像嶽洪昌這種不長眼的富二代,真是太討厭了,連我都忍不住想揍他一頓。
“哈哈。”陳飛宇輕笑一聲,突然打了個響指,高聲道:“服務生,把這裡收拾一下,再重新上一瓶拉菲。”
服務生原本還處於震驚的狀態,聞言立馬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連忙應一聲,趕緊畢恭畢敬地給陳飛宇服務,再也沒有一開始的鄙視之意。
開玩笑,連堂堂的嶽洪昌大少,陳飛宇都是說打就打,他一個小小的服務生,更加不敢招惹陳飛宇。
當然,陳飛宇也不會和他一般見識。
重新倒滿紅酒後,陳飛宇一邊和秦羽馨享受難得的二人時光,一邊等著嶽洪昌喊人。
大概不到二十分鐘,突然,四五個人從情侶餐廳的門口,氣勢洶洶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喬家的喬俊峰!
隻不過,陳飛宇背對著他們,再加上陳飛宇的位置偏僻,燈光幽暗,所以喬俊峰隻能看到陳飛宇的背影,並沒有認出陳飛宇。
嶽洪昌走在最後面,腦袋上纏著白色的繃帶,顯得特别滑,得意地想到:“陳飛宇,這次我把喬家大少這尊大神都給請來了,看你這次死不死!”
想到這裡,嶽洪昌伸手遙指陳飛宇,近乎諂媚地道:“喬大少,就是那小子動手打的我,您可得為我做主才行。”
喬俊峰看了陳飛宇的背影,總覺得有些面熟,但是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哪裡見過,冷笑一聲,傲然道:“在整個省城,還沒人敢不給我喬大少的面子,我倒要見識見識,到底是誰,敢動手打我喬大少的人!”
喬俊峰大手一揮,帶著人龍行虎步向陳飛宇走去。
服務生震驚道:“竟……竟然是喬家的喬俊峰大少,喬家作為省城最頂級的豪門世家,在省城中一向呼風喚雨,嶽洪昌竟然能把喬大少請來,絕對會把那個外地人徹底碾壓!”
來到陳飛宇身後三尺,喬俊峰沒認出陳飛宇,也沒看到被陳飛宇擋著的秦羽馨,揹負雙手傲然冷笑道:“你就是那個外地人?就是你打了嶽洪昌?”
陳飛宇背對著喬俊峰,嘴角翹起玩味的笑意,轉身,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喬大少,這倒是意外之喜了。”
“陳飛宇!”
喬俊峰脫口而出,心中充滿了震撼,他萬萬想不到,嶽洪昌嘴裡的“外地人”,竟然是陳飛宇!
嶽洪昌同樣驚訝,想不到喬大少竟然和陳飛宇認識。
“可不就是我嗎?”陳飛宇站了起來,掃視一圈,神色輕蔑,道:“你說的不錯,嶽洪昌的確是我打的,你有意見?”
喬俊峰本來就跟陳飛宇有過節,現在更是怒火中燒,冷笑道:“你可知道,嶽洪昌是我的人?”
“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陳飛宇搖搖頭,說道:“但是,你的人那有如何,打了就打了。”
“陳飛宇,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打了我的人,怎麼,難道不應該給我喬大少一個說法?”喬俊峰冷笑道。
嶽洪昌等人頓時興奮起來,喬俊峰作為喬家大少,在整個省城的富二代圈子中,幾乎沒人敢不給他面子。
陳飛宇區區一個外地人,更加不可能是喬大少的對手!
陳飛宇還未說話,秦羽馨突然冷笑道:“原來是喬大少,既然你要說法,那我我給你一個說法。”
聲音高冷,透著威嚴!
喬俊峰一愣,覺得這個聲音十分耳熟,忍不住向前走了兩步,定睛看去,頓時驚呼道:“秦羽馨,竟然是你?”
突然,喬俊峰心裡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嶽洪昌心中驚訝,覺得秦羽馨的名字很熟悉,但是又想不出來在哪裡聽到過。
秦羽馨優雅地放下高腳杯,道:“嶽洪昌對羽馨出言不遜,還想要調戲我,所以我男朋友出手教訓他,正好,原來嶽洪昌是你的小弟,那喬大少,是不是應該給羽馨一個說法?”
喬俊峰心中大驚。
他瞭解嶽洪昌,知道以嶽洪昌的性格,在不認識秦羽馨的前提下,絕對能做出調戲秦羽馨的事情來。
“媽的,嶽洪昌個王八蛋,連堂堂秦家的大小姐都敢調戲!”
喬俊峰心中恨的牙癢癢。
嶽洪昌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得意地大笑道:“你說我調戲你,空口無憑,你有什麼證據?”
喬俊峰臉色一變,恨不得當場抽死嶽洪昌。
“我說的話,就是證據,你說對不,喬大少?”
秦羽馨淡然而笑,似乎在敘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陳飛宇側目而視,想不到一向溫柔的秦羽馨,竟然還有這樣霸道的一面。
不過,很對胃口!
陳飛宇嘴角翹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