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哪能想到,費可欣如此高高在上的人物,竟然會主動替一個風水師出頭,心中頓時嫉妒無比。
於是,他眼睛看向葉辰,冷聲道:“我乃玄機堂第八代傳人,玄機堂的大名,在港島、內地甚至整個東亞、東南亞都如雷貫耳,豈是你這種假冒偽劣能比得了的,我勸你趁著自己還沒露出馬腳,自覺離費小姐遠一點,否則如果費小姐的風水運勢,因你這種垃圾而出了什麼意外,到時候你萬死難辭其咎!”
此時的葉辰,眯著眼看向於一偉,饒有興致的問道:“於先生是玄機堂的啊?不知和於靜海是什麼關係?”
於一偉立刻一臉倨傲的說道:“於靜海是我父親!他在風水玄學領域名揚海內外,是首屈一指的大師!港島無數大人物,都是他的擁躉!”
“噢……原來是這樣……”葉辰微微笑道:“不知令尊於大師現今人在何處?”
於一偉立刻朝向遠方拱手道:“家父去年已經離開港島,外出尋找得天獨厚之處閉關修煉去了。”
“閉關?”葉辰笑了笑,玩味道:“其實說起來,我當初還與你父親有過一面之緣。”
於一偉驚訝的問道:“你見過我父親?”
“是。”葉辰笑道:“就是去年。”
於一偉震驚不已,脫口問道:“去年?!在哪裡見的?!”
葉辰淡然道:“在金陵。”
於一偉瞠目結舌的看著葉辰,脫口道:“我父親去年確實去了金陵,當時跟我說是去參加一場拍賣會,競拍一隻絕世硨磲,你難道就是在那時候見的他?”
“沒錯。”葉辰笑道:“於大師在拍賣會上,那真是威風過人啊,令我印象深刻。”
於一偉心中不由緊張起來。
倒不是害怕葉辰,而是他一直不知道父親的下落。
父親自打去了金陵之後不久,便失去音訊,於一偉擔心他遭遇不測,曾經找人到金陵調查過,但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可以說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為了維持住玄機堂的聲譽,於一偉便對外宣稱父親已經開始閉關修行。
但他一直沒有放棄尋找父親的下落,畢竟,玄機堂的名氣,主要就是靠他父親於靜海支撐的,港島有錢人願意認玄機堂的招牌,也是看在於靜海的實力。
隻有對外宣稱於靜海正在閉關,才能維持住玄機堂的影響力。
否則一旦港島人知道於靜海其實是下落不明瞭,那玄機堂的影響力也必將一落千丈。
於是,於一偉有些忐忑的詢問葉辰:“這位先生,請問你最後見我父親是在什麼地方?他具體在做些什麼?”
葉辰笑道:“我最後一次見你父親,就是在那次的拍賣會上,當時你父親帶的錢不夠,沒能買下那個硨磲,好像搞的還挺不愉快。”
於一偉臉色微變。
去年父親參加拍賣會的時候,他曾經在電話裡聽父親說起過。
當時父親非常惱怒,說是半路殺出一個毛頭小子,以過億的天價搶走了那個硨磲,搞得他十分鬱悶。
後來,父親還說要找機會把那硨磲搶回來。
可是再接著,父親就下落不明瞭。
這時候,於一偉忍不住追問道:“那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你知道嗎?!”
葉辰笑道:“我後來倒是聽說,你父親在一次玄學大會上,得罪了一位內地的玄學大師,在跟别人鬥法的時候,因為太愛裝逼,被對方引下一道天雷,活生生給劈成齏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