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蘇銳覺得這想法的魔力實在是太大了,終於猶豫著說了一句:“要不……這一次就……乾他一票?”
…………
在首都又呆了三天,茵比終於結束了她的行程。
讓蘇銳稍稍感到意外的是,這期間茵比竟然還和蘇天清見了一面。
不過,想想這好像也在情理之中該,畢竟蘇天清是某個超大型巨無霸央企的負責人,在能源領域的業務也很廣。
一想到這一點,蘇銳不禁有點心有餘悸,他不知道蘇天清在看到茵比之後,有沒有想把她變成“弟媳婦”的打算,要是真的這樣了,那蘇銳可就滿頭大汗了。
這樣下去,蘇家的“傳家寶”還夠送的嗎?
就算這些傳家寶是批發來的,可名義上也是傳家寶啊。
不過,蘇天清應該知道茵比背後的水有多深,估計不會做出這麼“莽撞”的事情。
可蘇銳回頭一想,自己這姐姐,這些年來乾過的莽撞事情還少嗎?
…………
“嗨,蘇銳,早上好。”
蘇銳正出神呢,一輛勞斯萊斯已經停在了他的面前,茵比在後座招著手呢。
看著此景,蘇銳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活活嗆死!
因為,茵比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雪紡襯衫,她那招手的手腕上,竟戴著一個玉鐲子!
“我去!”在這一刻,蘇銳幾乎懷疑自己眼睛花掉了,使勁的揉了揉眼睛!
他真的沒看錯!
茵比的手上確確實實有個玉鐲子,而這玉鐲子,恰恰和之前蘇天清送給周安可和林傲雪的是同一款!那玉石的色澤和紋路都一模一樣!
看著此景,蘇銳的心裡面幾乎要開始咆哮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蘇天清啊蘇天清,我的好姐姐,你確定你真的不是搞玉石批發的嗎?
看著蘇銳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手上的玉鐲,茵比笑了笑,晃了晃手腕:“嗨,你看我這玉鐲漂亮嗎?”
蘇銳的表情非常艱難:“漂亮,挺漂亮的……隻是,你從哪裡弄來的這個東西?”
“一個姐姐給的。”茵比嫣然一笑。
蘇銳的表情變得更加艱難:“那個……那個姐姐在把這手鐲給你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
“說了啊。”茵比眨了眨眼,說道,“說她有個弟弟,要是見到了之後,可以讓我當她弟弟的女朋友。”
這蘇天清……這不是亂彈琴嗎?
蘇銳先前還覺得蘇天清能夠分得清輕重,知道茵比的複雜背景,不至於會做出亂點鴛鴦譜的事情,可她現在這是鬨哪樣?還讓不讓自己清靜一些了?
蘇銳知道蘇天清很關心自己,可是,這種關心明顯讓人有點接受不來啊!
“還愣著乾什麼?上車吧?”茵比笑著說道,同時再度晃了晃手上的鐲子。
蘇銳簡直不想說話,隻想撞牆。
這算是什麼破事?
“走吧,我們去接蔣曉溪。”茵比說道。
“你確定要帶上她了嗎?”蘇銳努力的調整了一下那抓狂的心情,問道。
“其實,帶不帶她,決定權不在我,而是在你,對嗎?”茵比微微扭過頭,盯著蘇銳的眼睛,那藍色的瞳孔之中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蘇銳有點受不了這樣的眼光,他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小白臉竟然都有點紅了。
這時候的蘇銳很想知道
蘇天清之前究竟跟茵比說過些什麼,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
“我……”蘇銳瞬間化身小受,支支吾吾的。
“我就是幫你帶上她的。”茵比眨了眨眼睛,“你不是早就決定帶上她一起前往歐洲了嗎?”
“我可沒說。”蘇銳搖了搖頭,面露苦笑:“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麼一個長腿美女,我沒理由替你放過她啊。”茵比笑吟吟的說出了她的判斷。
而聽了這話,蘇銳差點沒吐血。
“這就是你幫我帶上蔣曉溪的原因嗎?”蘇銳沒好氣的說道,“這不是亂點鴛鴦譜嗎?我也隻是剛剛認識她沒幾天而已啊,再說了,我撩不撩妹,也不需要你來幫忙啊。”
蘇銳忽然發覺,替自己亂點鴛鴦譜的人還真不少呢。
“人家對你都是含情脈脈的,你當我看不出來?”茵比微笑著說道。
“她的目標不是我。”蘇銳重重的拍了拍茵比的肩膀,“蔣曉溪的終極目標是白秦川。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但事實確實如此。”
“白秦川可不如你。”茵比回想著白秦川的樣子:“他雖然也挺優秀的,但是,比你可差遠了。”
這可真是毫不掩飾的讚譽啊。
蘇銳感覺到自己的老臉一熱,說道:“你可真是有眼光。”
“我覺得蔣曉溪沒道理這樣做。”茵比想了想,說道:“她是個無比聰明的女人,肯定知道自己究竟選擇誰最合適,無論從各方面來看,你都比那個白秦川要優秀許多。”
“我之前並沒有聽說過這個蔣曉溪,她的身份雖然是個私生女,但是能夠把自己經營到了這種地步,這種能力,已經非常人所能及了,即便換做是我,也不一定能做到。”蘇銳說道,“這幾天來,她的一些反應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敢說,隻要給她足夠的資源,那麼絕對能夠成為一方大鱷。”
說到這裡,蘇銳停頓了一下,隨後補充著說道:“說不定,她現在真的已經是隱形的大鱷了,隻是一直沒有讓自己現身罷了。”
“那這也不足以成為選擇白秦川的理由。”茵比又說道。
“這就更簡單了。”
蘇銳說道:“她可是和白秦川上過床的人。”
這一點,還是蔣曉溪主動跟蘇銳承認的。
“上過床能說明什麼?這都什麼年代了。”茵比滿不在乎的說道,“其實,你們華夏在這方面的開放程度並不比西方差了,蔣曉溪也不會是那麼保守的人。”
“不一樣。”蘇銳堅決擺手:“以她的能力,以她的智慧,斷然不會隨隨便便把自己給交出去的,她一定是有著某種目的在。”
蔣曉溪這樣的女人,若不是看上了某個人,又怎麼可能願意和對方發生這種超友誼關係?甚至到了逼婚的程度?
什麼喝多了,什麼酒後亂啥,那可都是藉口,純粹的藉口。
如果內心不想,就算是喝的爛醉如泥,也絕對乾不出來那種事情的。
酒精這種東西,更像是催化劑,起到的隻是加速或是助燃的過程,本質還是在自己。
這下輪到茵比疑惑了:“那這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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