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反正現在他們打他們的,都沒有對德弗蘭西島造成多大的影響,但是,島上的居民一定會對此而表示反感的,畢竟……他們從古至今對這亞馬和班路納西就沒有任何的歸屬感可言。”
“你說的沒錯,事實確實
是這樣的,畢竟,整個德弗蘭西島的經濟雖然落後了些,但還是有他們自己的政府的,外來的兩國想要強行介入,任誰都不願意看到。”蘇銳說道。
丹妮爾夏普若有所思,而後補充道:“所以,班路納西和亞馬這兩個國家就開始想方設法的在德弗蘭西島內部扶持自己的勢力,同時利用這些勢力對民眾的思想進行同化。”
蘇銳接著說道:“其實,現在德弗蘭西島內部,已經基本分成了三個派係,一方支援亞馬國,一方支援班路納西,還有一方被稱為保守派,這個保守派是反對一切外來開發者,主張德弗蘭西島自治。”
“可是,現在德弗蘭西島的未來究竟該怎樣,沒有任何一方能夠說得好,前兩年的那次海戰,算是距離最近的一次戰爭了,也仍舊沒有的打出什麼結果來,估計,這樣的領土爭端再拖上一個世紀都是有可能的。”
純子吃著用當地特色烹飪手法做出來的海鮮,說道:“那現在這島上哪一方更占優勢?”
蘇銳沉吟了一下:“保守派。”
關於德弗蘭西島,先前軍師整理了極為詳細的資料,蘇銳看的非常仔細,很多蛛絲馬跡都沒有放過。
“那這一下亞馬國和班路納西可有得玩了。”丹妮爾夏普沉吟了一下,說道:“其實,現在這幾年來,我覺得亞馬和班路納西對德弗蘭西島還是進行了不少幫助的,至少這一座島不再是閉塞的局面了,而且這幾年來得到了極大的發展。”
說話間,丹妮爾夏普指了指遠處的那幾幢正在施工的高樓:“否則的話,以前落後的德弗蘭西島怎麼可能引起這些國際大集團的注意?”
蘇銳搖頭苦笑了一下:“但關鍵是,可能這種注意和發展,並不是這島上的原住民們想要的……他們更想要擁有的東西,可能就是維持傳統吧。”
維持傳統,真的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嗎?
“可是有很多時候,傳統的不一定是好的,也可能是落後的。”丹妮爾夏普很是有些不以為然:“在這個時代,和國際接軌沒什麼不好的。”
“那是你的想法,很多人並不是這樣想的,尤其是這裡的保守派。”蘇銳微笑著說道:“他們覺得外來者打擾了他們寧靜的生活,他們不得不和外界分享他們的藍天白雲和沙灘,保守派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的出現,他們覺得自己的傳統就一定是最好的。”
“社會在分化,觀點的矛盾不斷的積累下來,會造成非常嚴重的影響。”純子也能夠看到這其中的問題。
事實上,他們在遊玩的過程中,能夠明顯感覺到一些當地人看向他們的眼神不太友善,甚至有的還充滿了敵意。
當然,這其中也有不少人是很友好的,明顯他們對遊客的到來就是持歡迎和開放的態度。
“其實,雖然現在德弗蘭西島的旅遊發展的挺好的,但是如果這種敵意不解決的話,遊客可能來了第一次,就不會來第二次了。”純子說道。
丹妮爾夏普搖了搖頭:“也有可能遊客們在下了飛機之後,就直奔海邊的酒店去了,不會來到老街道上逛。其實,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裡的年輕人會越來越多的
走出去,他們一旦見到外面的華麗與繁榮,就會本能的想要推動家鄉融入這個世界。”
“忽然發現你們兩個都變得感性甚至是知性起來了。”蘇銳微笑著說道。
丹妮爾夏普對這個說法不太滿意,不服氣的撅嘴說道:“難道說先前不感性也不知性嗎?”
“先前啊……那就是一女流氓。”蘇銳抓住機會報複了回去。
聽了這話,丹妮爾夏普和純子又齊齊的在蘇銳的手臂上擰了一把。
這座島雖然有接近五十萬人,但是由於占地很廣,所以並不覺得有如何的擁擠,蘇銳其實還有一點沒有講出來,那就是,這島的中央有一座比較高的山,像一個巨大的三角體,山的三面分為了三個部落,也就是三個民族。
這三個民族在曆史的發展進程中,已經逐漸的通婚,交流,融合,不過目前他們雖然已經沒有了固定的居住地域,但是部落情結還是存在的。
而這三個派係,也基本是由三大部族為主要力量。
瓦爾納族主要親亞馬國,羅佩賽族主要親班路納西國,而人數最多的斯密安族,則是保守派的主要力量。
當然,這個界限並不是完全嚴格的,就像是羅佩賽族內也有人支援亞馬國一樣。
不過,島上的自治政府也是由三個部族各自派出中堅力量組成的,所以,這就決定了他們不可能徹底的倒向任何一國。
平日裡,那些遊客自然是不會考慮那麼多的,可是蘇銳所站的立場不一樣,自然就會考慮的更多一些了。
“也不要把這裡的原住民看的很落後,其實,他們的腰包都挺鼓了,這些年沒少賺錢。”
蘇銳說著,掏出了一張華夏幣,遞給了路邊一個小老闆,從他的手上拿過來三個用貝殼打磨好的手串。
“這竟然也能用華夏幣。”丹妮爾夏普接過手串,感覺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是啊,華夏幣,歐元,美金,還有當地的德弗蘭西幣,這四種貨幣是全部都可以流通的。”
蘇銳在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一種驕傲的意味在其中。
現在華夏的國力強盛了,每個華夏人都有了可以驕傲的資本了,我們挺直腰桿、揚眉吐氣的走在複興之路上。
“的確,那個先生對你的判斷很準確,你根本不可能改變國籍的。”丹妮爾夏普說道:“你是個最純粹的華夏主義者。”
“華夏主義者?”蘇銳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丹妮爾夏普的肩膀:“我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但是不得不說,我很喜歡這個詞。”
讓蘇銳改變華夏的國籍,成為别的國家的公民,下輩子都不可能。所以,那個“先生”才徹底的死了心,下決心對蘇銳動手。
這種情況下,事情已經開始朝著更加激烈的方向轉變了。
………………
蘇銳所不知道的是,在某個靠近海邊的别墅裡面,一個男人正穿著浴袍,抽著一根雪茄。
“你來了。”他淡淡的說道,甚至都沒有轉臉。
“先生,我回來了。”一個身穿紅色連衣裙、塗著烈焰紅唇的女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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