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大的超出想象?
這是提醒,更是警告!
對於白秦川來說,這根本就是明擺著的道理!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白家為了白忘川已經把投入巨大的私兵給徹底的砸進去了,然而老爺子
還是一力要求保人,别看他白秦川平時威風八面的,到了關鍵時刻根本沒有決定權!
白秦川的惱火又有誰知道?
“三天。”
蘇銳伸出了三根手指,突然說道。
“什麼意思?”白秦川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找到白忘川,否則的話……”
蘇銳重重的拍了拍白秦川的肩膀,並沒有多說什麼,可是,他話語裡面省略的那些內容,讓白秦川有種不寒而栗的衝動。
從出道到現在,白秦川從來沒有這麼不想和一個人面對面的打交道,他知道蘇銳有多麼的陰險,能夠順水推舟把白家投入巨大的私兵給一口吞下,這樣的人已經堪稱可怕到了極點,而此時他又給出了三天的期限,這不是明擺著讓白家做準備嗎?
他的這種強大自信究竟從何而來?而三天之後,白家又會迎來怎樣猛烈的打擊?
看到白秦川站在原地怔怔出神,蘇銳笑嗬嗬的說道:“現在才剛剛五點,要不我們晚上一起喝一杯?”
白秦川回過神來,苦笑著說道:“銳哥,我今晚可能沒時間,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先告辭了。”
他已經探明瞭蘇銳的態度,自然沒有再留下來談判的必要了。
蘇銳搖了搖頭:“來找我的也是你,急火火要走的還是你,你到底要鬨哪樣嘛?”
聽了蘇銳的話,白秦川差點沒摔倒在地。
明明是你把人逼走的好不好?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白秦川連頭也沒回,竟是一路匆匆小跑,好像後面有火在燒他的屁股一樣。
見此情景,蘇銳微微一笑,他伸了個懶腰,對著天空自言自語:“白呀麼白忘川,你呀快點跑。”
王瑩武已經向蘇銳彙報過了,此時標準烈日還抓捕那些逃跑的白傢俬兵,其中就包括白忘川在內。
在這兩天的時間裡面,雙方又發生了短暫的交火,白傢俬兵又損失了十幾個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對於王瑩武,蘇銳是完全不擔心的,這個男人的穩重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在蘇銳看來,收服標準烈日傭兵團固然是件不錯的事情,但是碰到了王瑩武,才是真正的撿到寶了。
更何況,這個男人的身手……已經被蘇銳看穿了一些端倪,在華夏國內還有大有用武之地。
否則的話,蘇銳不會在一聽到王瑩武的名字之後,就立刻問他這是不是後來換的名字了。
其實,白傢俬兵之所以被蘇銳給團滅,根本就是個巧合。
白家把私兵藏得嚴嚴實實的,除了幾個家族高層之外,根本無人知曉,蘇銳又怎麼可能知道?
蘇銳之所以讓王瑩武把白忘川當成誘餌,本來是為了引出白家的那些幫手,抑或是白家的暗中力量,誰能想到,居然會釣出來一支這麼精銳的部隊!
就連蘇銳也不得不感慨,他這次是撞了大運了。
最關鍵的是,裝備精良的白傢俬兵出現了之後,蘇銳便從這些人的身上推斷出了一些東西。
那就是——白家在中東有著龐大的產業,有著強大的野心!
如果僅僅是憑藉他們表面上的那些產業,根本不需要這麼強悍的私兵來保護!這就是蘇銳的推斷!
他剛剛用言語試探了一下白秦川,對方雖然表面上沒有做出什麼太明顯的反應,但是眼底的那一抹慌亂還是沒有能夠瞞得過蘇銳!
對於蘇銳來說,這就足夠了!他並不需要有力的證據,隻要懷疑,就可以行動!
“好你個白秦川,你這傢夥不老老實實的呆在發改委上班,把心思都放在中東了,你想乾什麼?”
蘇銳站在酒店的落地玻璃旁邊,望著遠去的奧迪,目光之中滿是嘲諷:“答案很簡單,中東那塊土地上面有什麼?油田唄。”
…………
白秦川此時正坐在車子裡面呢,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竟然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也許是由於蘇銳之前所施加的壓力,他的心裡微微有些發慌!
“中東的事情都是秘密,蘇銳不可能知道。”白秦川對秘書說道:“立刻切斷與中東那幾個產業方面的一切聯絡,同時從表面上徹底抹除他們和白家的一切關係。”
“大少爺,您這是要把他們給隱藏起來的嗎?”秘書問道。
“是啊。”白秦川歎了一口氣:“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此時,還站在酒店門口的蘇銳也連續的打了兩個噴嚏,這個傢夥自言自語的說道:“誰又罵我了?”
奧迪車行駛了好一會兒,白秦川忽然說道:“夜鶯回翠鬆山已經很長時間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訊息傳回來?”
秘書說道:“我之前好像聽說一個翠鬆山的弟子說,夜鶯好像被她師父處罰了,閉門思過三年,三年之內不得下山,否則永久逐出師門。”
“閉門思過三年?她犯什麼錯了?甚至有可能被永久逐出去?”白秦川似乎有些不能理解。
的確,他是現代社會中的人,而翠鬆山從根本上來說還是個江湖門派,江湖習氣比較重,門規也非常嚴厲,讓夜鶯閉門思過三年,無疑和在現代社會之中被判三年有期徒刑是一樣的效果!
一個姑孃的青春期一共才幾年?而夜鶯就要閉關三年!這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情!
“我也不知道,也許和前一段時間翠鬆山的大亂有關係。”秘書說道。
“翠鬆山大亂?這事情我怎麼不知道?”白秦川越發的驚訝了,他的表情隱隱的掛上了一層冷光:“這種事情你在知道之後,應該立刻告訴我才對。”
“也都是民間的小道訊息,因為不確定真實性,我才沒有向您彙報。”秘書說道:“據說翠鬆山的主殿遭到了炮轟,弟子們死傷慘重。”
白秦川的表情頓時變得精彩了起來!
“用炮來轟翠鬆山?這是哪位天才想出來的主意!
由此可見,白秦川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夥,不過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明顯覺得有些不太妥當,於是換了個語氣:“那麼,夜鶯和這件事情又能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
見到秘書也不知道答案,白秦川歎了一口氣:“正是用人的時候,結果張不凡讓夜鶯閉門思過,這處罰來的不是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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