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先生!”服務員的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酒店就在馬路對面,潘劍心裡頭猴急,臉上卻依舊強行的擺出一副很紳士的模樣,進了酒店大堂後,便迫不及待的把兜裡的優惠券遞給吧檯後的女服務員,女服務員嫻熟的給兩人辦了住房入住手續,潘劍領了房卡後,忽然又轉過身,趁著蔣葉麗沒有注意,小聲的對服務員說:“那個,房間裡有提供麼?”
吧檯後的兩個服務員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姑娘,雖然都不是什麼小女生了,對男女之事也經曆了,但被這麼直白的問起,那小臉還是忍不住的羞答答一紅。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潘劍心中樂的屁顛的走到蔣葉麗身邊,臉上還是那副紳士的笑容:“走吧,我們上去吧。”
蔣葉麗笑著問:“你去問什麼了?”
潘劍笑著說:“沒問什麼,我就是問他們房間裡有沒有熱水提供。”
蔣葉麗笑了笑沒說話,跟著潘劍坐著電梯到了六樓,房間距離電梯不遠,潘劍走在前面很紳士的把門打開,蔣葉麗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潘劍馬上也跟著進去,房間的門外掛了一個免打擾的牌子,房間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别急嘛……”蔣葉麗聲音入骨的柔媚道,她雖然隻有過何軍和林昆兩個男人,但這一身媚人的魅力,卻是非常的老道嫻熟,頓時將潘劍勾起。
“不,我等這一刻好久了,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想著要把你……”
“你們男人的腦袋裡,成天隻想著這些?”蔣葉麗強行的掙開潘劍的懷抱,轉過身柔媚的衝潘劍一笑,動作一氣嗬成且頗有媚人之感,絲毫也不顯得唐突。
“那你說還應該想些什麼?”潘劍紅著臉頰,兩眼渾濁。
潘劍張嘴就欲過來,蔣葉麗身形曼妙的一扭動,抬起兩根手指抵在潘劍的嘴上,“哎,等一下嘛,都已經和你到這來了,還差這麼一小會兒麼?”
“寶貝,我的寶貝姐姐,你還想要乾嘛?現在你就是讓我上刀山,下油鍋我都願意!”潘劍紅著一雙眼睛道。
蔣葉麗作勢嗅了嗅鼻子,道:“身上一股餐廳的味道,我不喜歡,你先去衝個涼吧。”
“姐姐,我可忍不住了,咱們還是馬上就開始吧!”
“不行!你再這樣,我可走了啊!”
“額,好吧,那你等我啊!”
蔣葉麗態度堅定,潘劍隻好強忍著鑽進了洗手間裡,裡面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蔣葉麗這時將外套脫下,並悄悄的從外套的兜裡拿出了一個針釦型的偷拍攝像機放在了衣服下面。
潘劍鑽進洗手間不到兩分鐘,身上隨便纏著浴巾就出來了,蔣葉麗驚訝的看著他,道:“這才多長時間,你就洗好了?”
潘劍一臉急不可耐的邪笑說:“我的親姐姐,都每天都洗澡的,剛才就是把飯店裡沾的味道衝一下而已,我已經憋的受不了了,你快點從了我吧!”
說著,潘劍就向蔣葉麗撲了過來,蔣葉麗佯裝從了他,不反抗的那麼劇烈,但嘴唇始終不讓他吻到,身上也隻是隔著衣服讓他占兩下便宜而已,感覺那針釦型的小攝像機拍的差不多了,蔣葉麗用儘全身力氣將潘劍給推開,“等等!”
潘劍紅著雙眼,有些情急難耐的問:“又怎麼了!”
蔣葉麗歉意的笑笑說:“我剛想起來,我今天不方便。”
“不方便?”
潘劍的一雙眼睛頓時更紅了,除了滿滿的渴望之外,更有著一絲說不出的憤怒,一張慾火猙獰的臉上,此時更是浮現出一抹駭人的戾氣,像怒極的野獸。
蔣葉麗心裡素質再好,此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潘劍一臉的怒火與慾火的猙獰也讓她心虛的一緊,臉上極不自然的笑著說:“就是,女人每個月的那幾天啊。”
潘劍嗬嗬冷笑了兩聲,突然一把將蔣葉麗給推倒在床上,冷冷的道:“你說不方便就不方便?”
蔣葉麗氣場馬上被壓了下來,聲音裡帶著怯弱說:“但我今天真的,真的不方便。”
“不方便也不行,你今天就嘩嘩流血,也得把我給伺候好了!你怕什麼!?”
“我……”
不等蔣葉麗把話說完,潘劍整個人已經壓了下來,不由的悶聲罵道:“真夠晦氣的,還真是來事了!但今天就是來事了,也得讓我...”
“你這個禽獸,你給我讓開!”蔣葉麗拚命的掙紮,可一個女人的力氣再大,哪裡能拗的過男人,蔣葉麗緊閉著嘴,一雙手拚命的把潘劍往下推,可潘劍整個人就像一座山一樣壓在蔣葉麗的身上,蔣葉麗聲嘶力竭的大喊:“救命!救命啊!”
潘劍臉上的猙獰與興奮之色更盛,陰森得意的笑道:“叫吧,這酒店的隔音好著呢,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喊的越大聲,我越興奮,哈哈!”
幾乎潘劍的話音剛落,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潘劍趕緊一隻手捂住嘴,回過頭問道:“誰啊,沒看到門上掛著免打擾的牌子麼,有什麼事等會再來!”
“警察,快開門!”門外的聲音很嚴厲,不容潘劍懷疑。
“你提前報警了?”潘劍惡狠狠的瞪著蔣葉麗說,蔣葉麗被捂著嘴猛搖頭,潘劍又冷冷的恐嚇說:“警告你,待會兒别亂出聲!”
蔣葉麗連連點頭,潘劍鬆開了蔣葉麗的嘴,就準備去開門,蔣葉麗這時嚐嚐的喘了口氣,剛才差點把她憋過去,潘劍忽然又轉過頭,抓起浴巾就把蔣葉麗的雙手給綁上了,並用枕巾將她的嘴給堵上了,然後又拉著她關在了衛生間裡。
“快開門!”門外的警察催促道。
潘劍站在衛生間的門口,瞪著一臉恐懼的蔣葉麗說:“警告你,别給我出聲!”
蔣葉麗裝作一副害怕的模樣點點頭,心裡卻想好了,待會兒隻要警察一進來就撞門,她可不想真的被這個混蛋給糟蹋了,她說自己來事了,其實是故意墊了塊大邦迪,本以為能就此推脫過去,哪裡想到這混蛋根本不吃這一套的!
潘劍走到門邊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