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士面前,問也不問就把點給點上了,合適麼?”司徒孜清靠在沙發上,翹著嘴角一臉淡笑。
“我本來也不是什麼紳士,流氓需要在乎個人印象問題麼?真不需要啊”
司徒孜清湊到向缺面前,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故意的,故意擺出一副無賴相是不是?你壓根就不在乎你在我這是什麼印象,是不是?向缺我就想問問你,你對我怎麼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呢,和别的女人比,我差在哪了?”
司徒孜清如此直白和灑脫的開門,把向缺給整無語了,長久生活在國外的司徒二小姐,在感性上的風格和國內的女人有著非常典型的不同,往灑脫上說就是敢愛敢恨不在乎世俗的眼光,這是教育和社會環境下,造就出來的性子。
“咱能說正事了麼?”向缺小心翼翼的問道。
“掃興,不解風情”司徒孜清挺無奈的,就這麼難得獨處的機會,向缺按照正常出牌套路的話,第一句話就是我不得給你接個風嗎,然後整頓燭光晚餐什麼的,而不是急不可耐的就步入正題了。
向缺歎了口氣,夾著煙走到酒店的窗台前,打開窗戶後,手指著下面說道:“兩天之前,有一個女人在酒店的停車場裡被劫持了,四十八個小時過去了,到現在為止沒有任何的訊息,能找到她的線索也少的可憐,我火急火燎的從國內趕過來,就是想把這個人救出來,她叫陳夏,是我的未婚妻”
司徒孜清似乎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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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接著他的話說道:“我知道,中國商場上最為出類拔萃的女商人,年方二八的陳家大小姐,寶新係現在明面上的掌控者,在你和她沒相識之前,陳夏這個名字我就已經知道了,甚至有一次在紐約的聚會上,我和她還見過一面······很漂亮,很強勢的一個女人”
司徒孜清頓了頓,又接著問道:“向缺,那我和她在你的眼裡差了什麼嘛?差的很多嘛?”
向缺靜靜的抽著煙,十分難以回答司徒孜清拋出來的這麼個難解的難題,他忽然想到,當初蘇荷是不是也好奇這一點,隻是卻從來沒有問過他。
向缺相信,蘇荷也很想知道,她和陳夏差在了哪裡。
良久之後,向缺輕聲說道:“可能······我和她認識的早了一點吧”
司徒孜清忽然笑了,也不知道對向缺的回答是滿意還是不滿,反正她沒有在繼續就這個問題糾結下去了。
“在羅馬有兩大黑手黨家族,一個是佈雷亞諾家族,還有一個叫科洛博家族,前者是出身於西西裡島,後者是羅馬本地發展起來的,他們都是意大利黑手黨委員會的成員之一”
司徒孜清很聰明的選擇在這個時候和向缺談起了正事,而不是在糾結情感上的問題。
“恰好,洪門一直都和美國還有意大利的黑手黨有著很深厚的合作關係,對於意大利的黑手黨我還是很瞭解的”
“我的目標,應該就是這個佈雷亞諾家族”
司徒孜清皺著問道:“你已經確定了?”
“我不用確定,隻要懷疑就夠了,我沒時間去搞什麼十拿九穩的證據來確定這件事,懷疑!僅僅隻是懷疑對我來說就足夠了,有殺錯不放過”向缺掐滅菸頭,面無表情但卻擲地有聲。
在陳夏失蹤的這件事上,向缺不會在搞什麼確鑿無誤的證據後才出手,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陳夏,所以僅僅隻是懷疑佈雷亞諾家族就足夠了,然後非常乾脆利索的出手。
曹操曾經說過,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向缺就是這個態度。
司徒孜清說道:“我得奉勸你一句,輕易别和這些黑手黨家族起正面的衝突,他們睚眥必報,狠毒狠辣,臭名昭著的黑手黨為什麼把這個名聲傳遍了全世界?他們對待敵人和威脅到自己利益的人,向來都是不擇手段的殘忍,黑手黨委員會有著你難以想象的齊心的程度,對內這些家族之間可能會有爭鬥和衝突,但在對面的時候黑手黨會迅速的擰成一股繩,黑手黨家族發展的幾百年時間裡,他麼曾經遭受過幾次差點滅頂了的再難,但最後在所有家族齊心協力的面對下,都挺了過來,到現在意大利和美國政府都已經很難拿他們有什麼辦法了,不得不承認這是合法的團夥,向缺你若要和他們對峙上,最好别正面衝突起來,不然在以後的日子裡,你會遭受意大利黑手黨無休止的麻煩,你可能是不怕,但你不得不承認,你不可能時時刻刻的去防著他們,你也許可以,但你身邊的人呢?”
“嘎巴”向缺緊緊的握著拳頭,眯眯著眼睛,輕聲說道:“前提是,他們别觸碰了我那不可觸碰的逆鱗·······”
“你這樣的男人,難得了,難怪陳夏那麼一個高傲的女子都被你給俘虜了呢”司徒孜清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十幾分鐘後,方忠心開著車,前面坐著王崑崙後面坐著司徒二小姐和向缺,奔馳從酒店出來後進入羅馬市區,後面跟著何超和代飛龍開的另外一輛車。
車裡,向缺問道:“二小姐,佈雷亞諾家族的成員,都會在手臂上紋刺一串紋身麼?”
“意大利為法國人之死而泣,這是佈雷亞諾家族成員的標誌,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司徒孜清說道:“我們要去的地方是羅馬的一傢俱樂部,這傢俱樂部的所有者就是佈雷亞諾,今天正好週末,每個週末他們家族成員有很多都會聚集在這傢俱樂部裡,後面跟著的人不是見過幾個劫持陳夏的那些人麼,跟我們進去後,讓他們辨别一下”
“他們事後要是知道洪門的人蔘與進來,你們······”
司徒孜清直接說道:“有華人的地方就有洪門的人,他們就算明知道我參與,但還不敢和我們洪門撕破臉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