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山重直接過濾了王玄真的這句調侃,帶著鼻青臉腫的邱瀚就走了進來。
“唰”邱山重站在屋裡十分隱晦的用眼角瞄了裡面的幾人一眼,向缺和王玄真他見過面,在局子裡的時候有過短暫的接觸,但陳冬他是第一次見到,以邱山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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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就隻一眼就判斷出這個年輕人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人的氣質裝是裝不出來的,就像當初挺火的那個犀利哥,流浪的時間長了你就是給他換了身西服又洗了澡再整個造型什麼的,你仔細的品品那他身上還是有股流浪的味道。
但你要是把首富的兒子給玩一出變形記,扔到大山裡去,明眼人一見到他也照樣能覺察出他身上的貴氣。
陳冬,生在陳家大宅,庇護於陳三金和陳夏的羽翼下,跟這兩人接觸的久了,他就算穿個花褲衩子那你也得尋思一下,這褲衩是不是法國香榭麗舍大街上手工店裡,量身定製的。
這就是人的氣質問題,與生俱來的。
拋開陳冬不說,他旁邊坐著的澤少爺和銘文兩人邱山重認識,隻不過是他認識這兩人但對方卻不知道他是誰。
莆田係在閩南是翹楚,省裡也有關係,所以省內一些公子哥小姐們,邱家都有研究,甚至還曾經想過往哪邊靠一靠呢。
短暫的瞄了幾眼屋裡的人之後,邱山重忽然轉身看著後面的邱瀚。
“砰”邱瀚咬牙伸出一條腿架在了床上,屁股撅著,人彎著腰,因為身上有傷所以看起來這動作挺彆扭的。
“這是乾嘛呢”王玄真茫然的問道,這一幕讓幾人有點沒反應過來。
邱山重隨即抬起自己的右腳,高高的抬起來後奔著邱瀚的膝蓋就踩了過去。
“哢嚓”脆響,邱瀚的腿很詭異彎成了一個角度,折了。
楊菲兒捂著眼睛,驚嚇的掉過腦袋,澤少和銘文皺著眉頭非常無語,這苦肉計整的,把那小夥都給折騰成半殘了,真他媽狠啊!
邱瀚腦袋上冷汗直冒,但這一刻他挺有剛的憋著一聲沒吭,來之前邱山重就曾對他說過,見到這幫人後裝也得裝出個人樣來。
“兩位,覺得夠不夠?不夠我讓他再把另一條腿也給抬上來”邱山重淡淡的問道。
王玄真挺無語的說道:“你讓他抬,他還能抬的起來麼”
“這又何必呢”向缺歎了口氣。
邱山重輕出口氣,說道:“人不長眼那可能有點難調教,但不長記性肯定有辦法幫他加深一下記憶”
邱瀚在一個尋常的日子裡碰到了向缺和王玄真,這次宿命式的相遇卻讓他折了鼻梁骨折了一條腿,還把整個邱家都給連累了進去,如今莆田係迎來了事業上的寒冬,要想解凍那唯有讓當事人解恨才行。
這是出苦肉計,讓邱瀚以一條腿或者兩條腿的代價來換取向缺和王玄真的放手。
“行了,就此别過,你們出去吧”向缺無趣的擺了擺手,他能怎麼的?真能讓邱瀚從辦殘乾到全殘麼?
邱山重二話沒說十分乾脆的就領著邱瀚走了,從頭到尾他倆就出現了五分鐘,說了不過幾句話,但就這麼會工夫,他的訴求已經達到了。
邱山重要的就是向缺剛才說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