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就讓司徒盛雲楞了楞。
迄今為止,洪門內外兩堂年輕一輩的人能被他稱讚一句挺好的年輕人寥寥可數,似乎上一個稱讚的時候還是在三年前,如今已經隔了多年沒有再對其他的年輕人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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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個四叔,不是司徒盛雲的什麼親戚,四叔這個稱呼是從他父親那論的,他的先輩當年是追隨司徒美堂先生的,一同創立了洪門致公堂,其後一直給司徒美堂打下手效力司徒家已經有一百多年了。
四叔的先輩就是洪門第一代當家雙花紅棍,當年洪門開門之初麻煩不斷簡單點來講就是經常有踢場子的,四叔的先輩當時坐鎮總堂但凡有找麻煩然後處理不了的,都是他一個人接下,在洪門開門最早的五年裡,全靠他給打下來一片威名。
四叔他們家祖輩都是洪門的雙花紅棍,一直到他五十歲那年隱退,才開始修身養性不管江湖事務,而這一回司徒盛雲回國才把他給請出來跟在自己的身邊。
“您說挺好,那是哪好呢從哪看來的”司徒盛雲追問了一句。
四叔睜開眼睛,雙手插在袖口裡緩緩的說道:“說不上來,純靠感覺”
司徒盛雲嗯了一聲,不再問了。
一連兩天的時間,向缺都在四季酒店裡沒有出門,因為就這兩天司徒盛雲也沒有動,由於他身邊帶著一個龐大的團隊所以無論處理公事還是私事都比較方便。
過了兩天之後的清晨,向缺的房門被沈建威敲響了。
“向先桑,司徒先桑景天要去桑海,您準備呀下九點鐘偶們啟程”abc十分饒舌的跟向缺說完就走了。
等人走沒影了,向缺哦了一聲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啥。
“哎,跟他媽一個舌頭抻不直的人交往,心累耳朵也累”
八點五十的時候向缺來到酒店大堂外面,揹著手抽著煙等著,十幾分鐘之後一大隊人馬從酒店裡走了出來,這時外面已經停了一長溜的車隊,前後兩輛奔馳六百中間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還有兩輛商務車則是停在了一旁,給司徒盛雲的隨性人員們乘坐。
“先生請上車,我們一起”司徒盛雲伸手示意了下。
勞斯萊斯裡面,前邊做了司機和向缺,後面則是司徒盛雲和四叔,車隊離開四季酒店後出南京市區上高速直奔上海開去。
向缺靠著車窗無聊的看著窗外,後面的兩個人也全程無交談,兩人都在閉著眼睛養神。
中途車隊在高速上服務區休息了二十分鐘以後再次啟程,距離上海還剩一半不到兩個小時左右的距離。
“靠邊停車”車子剛從服務區裡開出來不到半個小時,副駕駛上的向缺忽然出聲。
“唰”後面兩人同時睜開眼睛不解的看著他。
向缺轉頭看著司機說道:“停,靠邊停車”
司機愕然的看了眼向缺,又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後面的兩個人,說道:“這是高速,不能隨便停”
“去停車帶上,快點的”向缺不耐煩的催促了一句。
“阿德,聽先生的話靠邊慢慢把車停下”司徒盛雲忽然開口了。
“嘎吱”勞斯萊斯靠邊停在了臨時停靠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