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打算威脅我乾點啥”向缺口氣稍微有點鬆動了。
徐銳笑了,輕聲說道:“也不算是什麼威脅,隻能說是一個交易罷了,本來你要是同意加入我們那一切就都好說了,以組織的名義去辦,但我也料到你可能會拒絕,所以原本挺簡單的事就得變成一個交易了,你答應了,我把你擔憂的那件事爛在肚子裡”
“那我要是不答應呢?”向缺眯著眼問道。
徐銳拿著一瓶酒,臉上頓時冒出一副無賴相:“哎呀,不行,不行了,酒喝的有點多了,哎,那個誰······英俊,上次咱倆在天上人間你叫的那個姑娘咋樣?聽說好像還是個十大頭牌,比你老婆伺候的舒服不?”
馬英俊頓時拉著一張馬臉,幽怨的說道:“老徐,你是不想讓我配合一下,說你這人酒後容易失言,啥話都可能往出漏啊”
徐銳朝著向缺說道:“别介意,我這人有個毛病,喜歡喝酒,但喝完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啥話可能都會往出說,而且我喝多了還容易斷片,對自己說過的話從來都不認賬”
向缺臉都綠了,這逼給他來了個軟刀子,那意思是我沒威脅你,但搞不好我哪次喝多之後就有可能說走嘴了,但哥們真不是有意的,你别怪我。
向缺頭疼的擺了擺手,說道:“哎,你接著往下嘮吧,我他媽答應還不行麼”
“這就對了,和睦,和諧最重要”徐銳拍了下桌子,然後說道:“找你辦的事,明天咱們就啟程,詳細的我沒辦法提前告訴你,總之到地方後你就知道了”
“我能問問你為啥找上我麼,修風水修陰陽的人不少,就算再難的事也肯定有人能夠解決,你何必來我這撞南牆呢”向缺好奇的問道。
徐銳十分含糊的說道:“物儘其用,人儘其職麼,你肯定是最合適的人選啊,先不多說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接下來談話的氣氛就比較祥和了,風花雪月什麼的隨便亂扯,基本上都是聊一些沒營養的東西,酒喝的也比較痛快,三箱啤酒全都乾沒了。
晚上九點多鐘,酒局散了。
“就住在山莊裡吧,房間有,明天一早咱們就啟程”徐銳拍了下向缺的肩膀,說道:“好好睡一覺,明天並肩作戰”
向缺斜了著眼睛說道:“你這也沒喝多啊”
“哈哈,比較有量,這點酒還沒有到位······這麼跟你說吧,要不是加入這個部門我早乾專業陪酒師去了,但凡是喝酒,真就從來沒有喝多過”
“你真狡猾”向缺咬牙切齒的說道。
向缺住在了另外一棟樓裡,躺在床上睡意全無,自己到底還是被有關部門給關注了,但他確信對方應該不會強行逼他乾什麼他不願意乾的事,就衝古井觀的三次出手,也沒人會在這方面強求他什麼。
外面,徐銳哼著小曲一點也不沮喪。
廖宏問道:“他不同意?”
“先吊著,他不同意也不用著急,這就是個泥潭陷進來一條腿了,另外一條踏進來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