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事,皮膚病”向缺含糊著說道。
“别瞎扯,皮膚病個屁,我能信麼?你是不是不咋檢點染上臟病了?都是兄弟你老實告訴我,然後我好離你遠點”杜金拾把凳子給挪開了,一臉的謹慎。
“哎我草,哥真不是,不然崑崙他們不早跟我劃清界限了”向缺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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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也對,也對”
這火鍋店的服務確實不是吹的,單子下過去後沒用五分鐘,酒菜哢哢的全給上齊了,整個包房裡都散發著一股子牛羊肉味,老衝了。
杜金拾倒了杯酒,端起來後一本正經的說道:“自我介紹下哈,杜金拾,向缺的發小,伴隨他從幼年成長到青年,屬於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人,頭一次見面我先乾爲敬,喝了這頓酒後大家下次再見就以兄弟相稱了”
杜金拾仰頭乾了杯酒,向缺就指著幾人說道:“崑崙,王玄真,那是小亮和德成,我出東北後交下的哥們,你怎麼對我就怎麼對他們,都是人生四大鐵中交下來的,關係肯定杠杠硬”
幾人輪番介紹完以後瞬間進入熱火朝天的狀態,肉和菜沒吃幾口呢一人已經喝了兩瓶酒下肚。
由於都是年輕人,又個個都比較能扯犢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初次見面的這夥人隻用了片刻功夫就把關係給整的相當熟稔了。
王玄真拉著杜金拾迫不及待的問道:“哎,兄弟說好的鴛鴦戲水呢?”
“你這個,略微有點著急了哈,吃飯喝酒咱們嘮哥們感情,有女人來摻和我覺得不太合適,過會吃完飯我帶你們去找樂子,那個時候我再給你搖人吧”杜金拾淡定的說道。
王玄真嗯嗯的點了點頭,摟著他肩膀說道:“覺沒覺得咱倆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似乎冥冥之中我們曾經不止一次的擦肩而過過?”
“咦?你也有啊,我說的麼咋看你這麼眼熟呢,你哪人啊?”杜金拾可能喝高了,他現在走出去估計看見誰都會覺得似曾相識過。
“必須東北遼寧二道溝子的啊”
“我去,你也二道溝子的?”杜金拾懵逼的說道:“我就覺得跟你一見面感覺老親切了呢,我好信問一下兄弟你二道溝哪個學校畢業的啊?咱倆氣質如此相像,我覺得有可能師出同門”
“我啊,小學是在南港上的”王玄真尋思了下後說道。
“南港?哎呀呀,真他媽巧了我也是的”杜金拾震驚了。
“我草,真的假的?”王玄真瞪著眼睛問道。
“南港不是號稱小學裡的哈弗麼,老出人才了”
王崑崙在旁邊聽的都覺得好像有點真事似的了,拉著向缺就問道:“這麼巧?隨便吃頓飯就能碰見個老鄉,還是一個學校的?”
向缺抹了把冷汗,說道:“别聽他吹牛逼了,王玄真那犢子聽我說過我家是哪的,他就順著杆子往上爬跟人家套近乎呢,這傢夥走南闖北的哪沒去過啊,他跟我說自己至少懂的十幾個地方的方言,連薩滿的話他都懂的一二,東北話能說不明白麼?你信不信他在喝點酒沒準都得說自己是阿凡達的親戚”
“我草,我差點被他給唬住,那這貨到底是哪的人啊”
向缺尋思了下,說道:“沒太聽他說過自己的事,以前在一起嘮嗑的時候他好像提過是嶺南那邊的人,其餘的咱也不知道啊”
王玄真這人自從跟向缺認識以來就處處透著一股子神秘兮兮的勁,就單憑他那被天機矇蔽了的卦象就絕對不簡單,除此以外向缺連他的出身都不知道,相當的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