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觀主頓時無言以對。
被奪舍那人的宗門,走出一位師長,頓時悲憤的說道:“我們野狼幫雖小,但也是有幾兩骨氣的……”
向缺看著他們,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隻是想到你們這個龍套宗門的名字,是不是太土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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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陽觀主心灰意冷,知道大勢已去了。
“唰”於此同時,顏如玉,南似錦和向缺突然同時出手,徑直朝著許留山衝了過去。
景陽觀主還想再動,同時朝著兩位太虛殿的殿主張了張嘴,對方直接搖頭拒絕,說道:“道友,恐怕你們景陽觀稍後也很難獨善其身了呢”
這是明擺著的事,許留山摻和進了幽冥山洞天裡,作為他爹,他的師門,景陽觀肯定是得要被嚴查一番的,至於到最後是什麼結果,那就得看查的人要下什麼力氣了。
景陽觀主咬牙切齒的朝著向缺說道:“你這是公報私仇,想要顛覆了我們整個景陽觀!”
向缺皺眉說道:“我是站在正義的角度……無關私情”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許留山的結局隻能有一個,不管是誰都不可能任由他從逃脫,而景陽觀肯定是無能為力的。
一場充滿了詭異和離奇的紛爭,到這就算是結束了,天池山洞天前,該走的就走,該留的繼續留下等著進去的弟子再出來。
向缺朝著南似錦和顏如玉點頭示意,並沒有任何的交談,就隨即跟著關山等人回到了青山宗的駐地,他六十年未歸在天池山中,肯定得要跟宗門交代一下的。
顏如玉看著向缺離去的背影,很複雜的歎了口氣,嘴中帶著不捨跟著大商的三位大將離去了。
南似錦的表情很平靜,沒人能看出他是怎麼想的。
剩下的薛慶春和太虛殿等人,臉上照樣跟吃了屎一樣的難過,景陽觀主神色落寞,感傷的跟他們說道:“景陽觀,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希望能夠還來宗門清白,還請幾位多多幫忙了……”
薛慶春直接拂袖而去,說道:“你還是想想,怎麼給自己擦屁股吧”
這一把景陽觀肯定得是要吐血了,甚至最後能不能保全自己都得另說了,因為從青山和青雲還有大商的角度來說,是肯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
晚間,青山駐地裡,三位峰主還有向缺坐在了一起。
“之前出來的弟子大概描述了一下當時的經曆,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但不清楚的是天池山中出事的根本原因在哪裡……”
向缺挺慎重的說道:“天池山是有變,我覺得在幽冥山洞天中,應該藏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物,此人知曉天池山洞天的禁製,所以加以改變,導致最後幽冥山中可以有虛嬰境的強者進入,從而殺的洞天福地無力迴天,不得不讓我想辦法把人都給送出來”
關山謹慎的說道:“你確定這一點?”
向缺說道:“我比任何人都確定……”
關山,左青和曹道然頓時語氣一滯,這位青山劍守大人向來都是雲裡霧裡的讓人看不清,身上藏了諸多的隱秘,可能整個青山裡也就趙平能夠看出他的一二三來,其他人隻能靠著猜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