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淳剛和餘秋陽靜靜的看著那道已經逐漸要閉合的通道,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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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對視一眼,同時開口說道:“你怎麼沒起要回去的心思?”
兩人相視一笑,又都搖了搖頭,餘秋陽說道:“護犢子,總不可能一輩子都護個沒完,向缺和長青都已到了能走出羽翼的時候了,由著他們自己來吧······”
風水陰陽界,向缺手提那把寬背大劍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一年前我被狗攆的似的狼狽進入洞天福地,一年後我再回來,又碰上你們追殺我大師兄攪合我迴歸的好事,我向缺向來都喜歡息事寧人的行事準則,都是敵不動我我從不主動招惹,你們倒好,非得讓我樹欲靜而風卻不止······這是一定要我回來後,得以血開道不成?”
張守城見向缺嘀嘀咕咕嘴中不知在說些什麼,沒來由的感覺心裡一陣煩躁,他緊了緊手中的拂塵,居然發現傳自張道陵先祖的這件法器讓他無法心平氣和的面對向缺。
張守城抬頭看了一眼眼神落在張博霖屍體上的玉虛子,終於開口說道:“舅舅”
玉虛子回過神來後,神色有點複雜的看著向缺眯了眯眼睛突然對張守城說出一句非常難以置信的話:“守城,我們走”
張守城無言的張著嘴,驚呆片刻後說道:“你我,還有左道大事和陳掌門,面對古井觀兩個小輩,我們走了什麼走?”
左道也是點頭說道:“守城天師此話在理”
玉虛子皺眉再次說道:“我說走”
張守城神色激動的指著地上張博霖被砍了快一半的屍體吼道:“張師兄死了,你看不見?我爹死在古井觀的時候,你也在場,現在就剩向缺和廢了一隻手的祁長青,你讓我們走?”
玉虛子仍舊忌憚的看著向缺,剛要再開口,向缺冷冷的說道:“你們想走,我還未必同意呢”
“唰”向缺身後,四條人影突然從那道即將要關閉的通道中同時冒了出來,太虛殿最先進入風水陰陽界,同時隔了大概隔了不到片刻,楊青龍和楊青竹帶著白帝城的人也緊隨其後的出來了。
錢良身後的那個年輕人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良久之後,才在對面一片錯愕的注視中睜開眼睛,環視了一週後輕聲說道:“原來,這裡就是風水陰陽界,曾經和洞天福地連成一片的地域?我們其實這算是回家了吧?”
錢良略微擰起眉頭,低聲在那青年耳邊說道:“公子,這裡道氣凋零,我們境界又全都被壓在了通陰後期,可能得需要好好適應一段時間”
被錢良稱作公子的青年,淡笑道:“適應不適應,打過一場後就知道該怎麼適應了”
“噹啷”楊青龍直接從胯間抽出長刀,遙指向缺說道:“沒了末路山護著你,向缺我看你還拿什麼來給自己當擋箭牌”
白帝城的人全都一臉恨意的盯著向缺,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