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她並不是什麼太子妃,若是太子妃,如今也不可能會這麼慘。
張尚書在梅開勺的手腕處放了一塊手帕,隨後將手搭在了她的脈搏之上,張尚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前的女人沒有一絲武氣,在這個以武氣為尊的世界,像這樣的女人無疑是一個廢柴,這個女人真的不是太子妃!
梅開勺開口問道:“張大人,不知道我的情況如何?是不是特别嚴重,我看你臉色有些不太好……”
張尚書立馬道:“姑娘,身體沒有什麼大礙,隻是略感風寒,定是落水導致的,給你開副湯藥,過幾日肯定就能痊癒。”
“那就有勞張大人了。”梅開勺客氣的說著。
張尚書匆匆離開,隨後直接來到了慕容雲海的船艙,他開口道:“九皇子,船上的這個女人果然不是太子妃,這女人身上沒有一絲武氣,很明顯不是修煉的體製,像她這樣的,隻是一個廢柴,可能隻是她的容貌跟太子妃神似罷了,要知道這個世上無奇不有,有幾個人長的差不多很正常。”
聞聽此言,九皇子的臉色驟然大變:“還以為這個女人會是梅開勺,沒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咱們竟然救來了一個贗品,既然她沒什麼用了,那就把她賞給下人吧。”
“此舉萬萬不可,這女人雖然隻是個贗品,可她跟梅開勺長的一模一樣,往後肯定能派上用場。”
張尚書開口阻攔:“真正的太子妃這次沒有隨太子一起回宮,這一點本就可疑,或許是太子妃遇到了什麼不測,也或許是太子妃跟太子吵架了,太子跟太子妃情深意切,若這時出現了一個跟太子妃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太子定然心動。”
九皇子聞言覺得張尚書說的言之有理,他開口道:“是我太過於膚淺,沒有張尚書想的周到,既然這個女人有用處那就留著吧,索性我也不差她一口飯食。”
梅開勺一直在船艙在偷聽,她方才早就過來了,目的就是為了搞清楚他們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如今偷聽到了一切,頓時恍然大悟,那個什麼慕容公子其實是九皇子,就因為自己跟那個太子妃長的相似,他們才認為自己是太子妃,若是早就知道她不是太子妃,估計他們也不會救她。
梅開勺知曉這幫人並不是好人,眼下立馬提高了警惕,想等著上岸後在逃離這邊……
慕容寒冰腦海裡一直揮之不去的便是梅開勺的身影,等待梅開勺清醒實在是太煎熬了,最重要的就是他現在沒辦法去看望這個女人。
為了麻痹自己,為了不時刻想起梅開勺,慕容寒冰選擇讓自己忙碌起來,她每天都會在禦書房待到深夜。
這日,他伸展腰身折返回了寒宮,剛推開寢宮的門,就發現床榻上躺著一個穿著肚兜的女人,女人聽到推門聲後,立馬看向了門口,使勁衝著男人拋媚眼。
女人姿色上乘,若是一般男人隻怕會把持不住,直接撲上去,但慕容寒冰可不是那種膚淺的人,他瞧見這女人後,隻覺得心頭湧上了一陣噁心。
慕容寒冰的臉色驟然大變,他攥起了拳頭,惱火的說著:“誰讓你來這裡的?”
女人立馬下了榻,隨即來到了慕容寒冰的身旁,她媚眼如絲,溫柔的說著:“太子爺,太子妃不在,你這宮裡沒個女人伺候,肯定覺得很枯燥吧,今日奴才是特意過來讓太子爺解悶的,若是有什麼地方伺候不好,太子爺莫要怪罪。”
慕容寒冰忍無可忍,他運轉武氣,掌心充滿了力量,隨即猛地推倒了女人。
“啊……”
女人尖叫一聲,這會兒身體就彷彿不受控製一般,直接倒在了地上,女人摔的七葷八素的,這會兒臉色變的特别難看,隻覺得身上痛的厲害。
慕容寒冰冷哼一聲,開口道:“像你這樣的女人我真的看不上,我看你膽子著實大的很,既然如此還是直接把你丟到狼窩,往後你就與狼為伴吧!”
男人說罷,直接開口喊了起來:“來人!”
女人頓時痛哭流涕,懇求慕容寒冰不要這麼對待她,然而這根本沒什麼用,慕容寒冰冷著臉,沒有多看她一眼。
寒宮的管事太監急忙趕了進來,瞧見跪在地上的女人後,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太子爺,這是?”
“你居然問我這是誰?這個女人私闖寒宮,想要引誘我,你身為管事太監不知道這件事?别在裝模作樣的了,沒有一點意思!”
慕容寒冰根本不相信管事太監的說辭:“平日裡你看管的特别嚴,就算一隻蒼蠅都進不來,更不要說一個活生生的人了,趕緊說實話,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若是你今日不肯說實話,我一併將你扔進狼窩。”
聞聽此言,管事太監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終於說出了實話:“太子爺息怒,奴才並不是有意欺瞞,隻是這女人是大太監送來的,我們沒辦法反駁。”
“父皇?”慕容寒冰開口道:“我剛當上太子沒幾日,他就想著往我身邊塞女人,真是可笑,你讓人把這個女人丟到城外的狼窩,這次必須殺雞儆猴。”
管事太監有些猶豫:“太子爺,這畢竟是聖上賜給你的女人,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若是惹怒了聖上……”
“讓你去就去,廢什麼話!”
慕容寒冰再次發起了火,管事太監不敢繼續多說什麼,立馬讓人帶走了這個女人。
翌日,有女人想要爬上太子床榻的事情頓時傳遍了整個宮廷,女人們特别羨慕梅開勺,竟然嫁給了一個不近美色的男人,若是旁人,對於送上門的女人,肯定不會放過。
有人羨慕也有人惱,皇帝坐在禦書房,此刻氣不打一處來,同大太監訴苦:“我是不是不該立他為儲君,賜給他女人還不是為了他好,他到現在都沒有子嗣,這麼久了太子妃的肚子也沒個動靜,而且這次太子妃還沒有一同回來,指不定在外面遇到了什麼意外。”
大太監忙寬慰著皇帝:“太子爺性子確實冷淡,但他肯定能知曉聖上對他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