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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萱面色嚴肅,她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低聲說道:“近年來,生活在大漠中的突厥一族,屢犯我朝邊境,燒殺擄掠,無惡不作。”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據小道訊息,近日焰城混入了大漠賊寇,朝廷想方設法抓捕,夜間換了禁衛軍巡邏,全程加強了戒備。現在城中到處都是逡巡的禁衛軍,你給他換了容貌又如何,若是他心思不正,你豈不是惹禍上身?開芍,你别怪我多事,平日裡,你和太子殿下走得近,萬一受了連累,那可是丟掉性命的大事。”
文萱的擔心不是沒有依據,現在逍遙國內鬥到達了白熱化的階段。逍遙皇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多少雙眼睛盯著皇位不放。若是因為她的緣故,逍遙無雙被人扣上一頂通敵叛國的帽子,這麼大的罪名,足以毀掉逍遙無雙半生的心血。
但梅開芍既然敢收下子蒼,就有解決問題的辦法。
“萱兒,多謝你的好意,我會萬般小心行事。”梅開芍拍了拍文萱的手背,“你這次來找我,有何事?”
文萱見梅開芍不願再提及那些事,便說道:“聽說你入宮,險遭逍遙蕊毒手?”
梅開芍簡略地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一聽到逍遙蕊刻意放翼豹來傷害她,文萱拍桌而起,怒不可遏。
“我就知道那個女人不安好心,皇後以看病的名義,宣你入宮,恐怕故意為之。她們母女一條心,此計不成,以後不知還有多少小心思在等著你呢。那頭翼豹是藩屬國進宮的靈獸,皇上為了馴化它,折損了不少高階馴獸師。”
文萱面色陰鬱,“關押翼豹的囚籠,重兵把守,分明是逍遙蕊故意放出翼豹,下次别讓我抓住她的把柄,否則定要她吃不了兜著走。”
文萱和逍遙蕊新仇加上舊恨,三天三夜也說不完,雖然她隻是一個三品郡主的身份,但她可不怕逍遙蕊。
梅開芍和文萱在聊著悄悄話,另一邊,逍遙蕊的寢宮也不得安寧。
逍遙蕊被逍遙皇罰禁閉一個月,心裡對梅開芍的恨意,更濃重了幾分,她吃了藥,可以說話了,就在寢宮裡胡亂摔東西出氣,大罵梅開芍的不是。
“那個賤人,竟然敢汙衊本公主,真是氣死我了!”逍遙蕊拿起一個花瓶,砸向門口。
哐噹一聲,花瓶碎了,伴隨著一聲驚叫,逍遙皇後心神未定地出現在門口。
“你們全都下去,本宮有話要與公主說。”逍遙皇後沉著臉,“記住,今日之事誰要敢透漏出去一個字,本宮就割了他的舌頭!”
“是!”殿內的宮婢全部退了出去。
“母後,你怎麼來了?”逍遙蕊有些忌憚逍遙皇後的威嚴,趕忙放下手中的花瓶,旋身泄氣地坐在榻上。
“能說話了,就使勁的折騰,你也不怕傳到了皇上耳中,再罰你一個月不能跨出宮門。”逍遙皇後掃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臉色更沉了,“這些瓷器,可都是你父皇賞賜的,你不好好愛惜就算了,居然拿它們出氣,簡直是胡鬨。”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