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柄銅劍我要了,開個價吧!”宋硯看著名古屋的老闆道。
對方不由心中一喜,豎起五根手指道:“既然是韓掌櫃介紹來的,就這個數。”
“王掌櫃你這個價格就不厚道了,據我所知,你收這柄銅劍沒花多少錢吧?”韓東山見到對方的報價,不由不滿道。
王掌櫃訕訕一笑,覺得自己的確有些貪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那就一百萬吧。”
韓東山還欲殺價,宋硯卻製止了他,不要說一百萬,就算一億買下這柄銅劍也是極為值得的。
“可以刷卡嗎?”宋硯問道。
“可以!可以!”
王掌櫃忙不迭的點頭,他收這柄銅劍隻花了四萬塊,這一轉身就賺了九十六萬,也算是撿了個大漏。
買下銅劍後,三人又繼續趕往下一家叫做“古玉齋”的古玩店。
道明來意,老闆同樣親自服務,並將張鐵柱賣給他的那枚玉佩拿了出來。
買到一柄銅劍法寶,宋硯已經很滿足了,所以,並不認為還能撞到法寶。
但在看到這枚玉佩後,他不由心緒激盪了起來。
因為這枚玉佩散發出的法寶韻味比他剛買到的銅劍,以及之前獲得的儲物靈戒都要來得強烈,尤其是玉佩上的陣法銘紋與整個玉佩渾然一體,其精妙與複雜程度遠超儲物靈戒和銅劍。
“開個價。”宋硯直接問道。
老闆一愣,還是第一次見到連手都不過,就讓他開價的顧客。
最後,在韓東山的幫助下,這枚玉佩以兩百萬的價格成交。
“宋少,要去牛頭村嗎?”離開古玉齋後,韓東山問道。
“去,當然要去!”如果說剛才他隻是懷疑張鐵柱倒鬥了一個修仙者的墓,但現在,他就百分之八十敢肯定,對方倒的就是修仙者的墓。
三件居然有兩件是法寶,不是修仙者的墓怎麼會有這麼多法寶。
牛頭村是一個比較偏僻的村子,離興南市區有一百多公裡的路程。
一個小時後,一輛黑色的路虎開進吳山鎮,打聽到牛頭村的方向,又繼續開往牛頭村。
不過這段村鎮路似乎難走,開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才來到牛頭村。
正好遇到一名鋤田歸來的農民大叔,韓東山主動跳下車,遞給對方一隻熊貓牌香菸,打聽道:“這位老哥,張鐵柱是不是住這個村?”
“你們也是來找張鐵柱的?”老農大叔接過香菸,表情有些古怪。
“難道找張鐵柱的人很多?”宋硯也從車上走下,接過話頭。
“這個把月來了不下十多撥,都是找張鐵柱,不過那傢夥已經幾個月沒回村裡了,說不定已經死在外面了!”老農大叔憤憤道。
隨後,宋硯又和老農聊了一會兒,知道張鐵柱在村子裡的風評並不好,這傢夥是個老光棍,為人懶惰,偏偏又愛賭,加上喜歡乾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所以,村裡的人都不怎麼待見他。
在宋硯的要求下,老農大叔指著一座土牆瓦房道:“那裡就是張鐵柱的家。”
“謝謝大叔。”
知道張鐵柱家後,宋硯就開啟了透視神通,將張鐵柱的家給籠罩了起來,不可讓他失望的是,並沒有發現半點有價值的東西,而且,他家裡的各種東西亂成一團,明顯有人潛進去過。
一時,宋硯有些失望,忽然,他再次叫住了已經走到幾米外的大叔,然後跑了上去,拿出兩百塊塞給他:“大叔,你知道張鐵柱去了哪裡嗎?”
“聽說那傢夥喜歡在鎮上馬家兄弟的茶樓裡賭錢,你們去那裡問問吧!”
“走,回鎮上!”
宋硯登上車對傅青峰道。
“宋少,不去張鐵柱家裡瞧瞧?”韓東山問道。
“不去了,都來了十多撥人了,就算有好東西也被拿走了!”宋硯擺擺手。
韓東山深以為然點點頭,覺得的確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