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邪祟正爬牆,場面很是詭異,眾人流出了口水,整日生活在腐爛的沼澤地裡,壓根沒有機會吃人,終於可以品一下人味是什麼滋味了。
砰……
幾個邪祟終於爬了進來,隻不過他們笨手笨腳的,眼下已然製造出了聲響。
櫻兒被聲音給吵醒了,她很快睜開了眼睛,一睜眼就瞧見了周圍長相醜陋的邪祟。
她又驚又怕,這會兒連忙喊了起來:“夫人,許老伯,趕緊醒醒,好多邪祟……”
櫻兒一邊喊著,一邊運轉武氣打殺起了那些邪祟,然而邪祟實在是太多了,沒過多久櫻兒便覺得身心俱疲,她的額頭上沁出了汗水,她感覺快要撐不下去了,怎麼回事,許老伯跟夫人怎麼還沒有出來?
“今日就將你徹底解決掉!”
疾風惡狠狠的說了起來,他運轉武氣變幻出了武氣團,隨即將黑色的武氣團擲到了櫻兒身上。
櫻兒本就力不從心,哪裡想到黑色的武氣團會偷襲她,毫無疑問,這次她中了武氣團!
腹部傳來了劇痛,櫻兒嘔出了一口鮮血,她再也承受不住了,整個人的身子徹底倒在了地上……
梅開芍跟許老伯從睡夢中驚醒,聽到外面的動靜後,他們立馬跑了出去,待瞧見眼前的場景後,兩個人的臉色很是難看。
梅開芍立馬運轉武氣,她變幻出了浮夢劍,她立馬進入了警戒的狀態,她浴血殺敵,眼下隻想解決這些入侵者。
許老伯也拚命對峙起來,隻不過許老伯的武氣比不上梅開芍,所以並沒有梅開芍那麼輕鬆。
梅開芍劍氣逼人,就這麼揮出去便解決了幾個邪祟,她扯了扯唇,雖然眼前的這些邪祟特别多,但他們沒有多少實力,解決他們隻是時辰的問題,最多是費些力氣。
疾風見梅開芍很是霸道,他運轉武氣來到了女人身旁:“瞧瞧把你厲害的,不如讓我們來過過招!”
說罷,疾風變幻出了一把通體發黑的長劍,兩人對峙起來,疾風的武氣很是高明,梅開芍跟他對峙一點好處都撈不到,梅開芍眯了眯眼睛,眼前的這個男人確實厲害。
“也不知道你為什麼一直遮著,眼下明顯是不敢以真正的面目示人,實在是太可笑了!”
梅開芍冷嗤一聲,隨即變幻出了武氣球,她一邊跟疾風對峙著,疾風也在對付她的招數,完全沒有想到她竟然變幻出了武氣球。
不過片刻,武氣球就將疾風帶的帽子給打了下來,疾風的真正面目落在了梅開芍的眼眸裡。
眼前的男子有幾分清秀,雖說不是那麼出類拔萃,但看起來還算順眼。
“你……”
“怎麼,生氣了?”梅開芍扯出了一抹笑容:“要怪就怪你技不如人,若是你特别厲害,隻怕能應對自如,至於這武氣球你肯定也躲得過去!”
疾風怒不可竭,這女人竟然敢取笑自己,這女人真是活膩歪了,疾風換了招數,這會兒就想直接殺了眼前的女人。
梅開芍不停的跟男人對峙,見他的劍馬上就要戳中自己,她猛地挑起了劍,就聽見兩把劍發出了‘鏘鏘’的聲音,緊接著梅開芍甩掉了疾風的劍,成功的躲了過去。
同時梅開芍又變幻起了武氣團,武氣團威力極大,直接砸中了不遠處的邪祟,幾個邪祟立馬倒在了地上。
許老伯雖是半仙,但他比較善於研究藥草,手裡有不少藥,一邊對峙著一邊給那些邪祟下藥,就聽見邪祟驚恐的叫了起來,順勢倒下了很多。
蛟王雖然離不開沼澤之地,但他從銅鏡中看的一清二楚,見場面一發不可收拾,他臉色難看極了,這會兒心裡很是煩躁,自己人已經死了大半,繼續對峙下去,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會死乾淨。
蛟王迫於無奈,隻能傳音於疾風:“疾風,勝敗以分,繼續對峙下去沒什麼意思,咱們的人隻會死的更多,速回。”
疾風收到傳音後,忍不住蹙了蹙眉頭,他冷嗤一聲:“算你走運,咱們改日再戰……撤退!”
後半句話明顯是說給其他邪祟聽的。
下一刻,黑色的魔氣沖天,魔氣直接將周圍籠罩了,梅開芍蹙了蹙眉頭,眼下什麼都看不見,實在是可惡!
待除魔珠將所有魔氣吸收乾淨後,就見周圍什麼都沒有了,那些邪祟已經不見了,梅開芍低叱一聲:“實在是太可恨了,真不知道這些邪祟把咱們這裡當成了什麼,眼下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是讓人惱火!”
許老伯吐出了一口濁氣,終於解決完了,方才太驚險了,雖說這次過來的邪祟沒有多大的本事,可還是招架不住他們人多。
“櫻兒呢,櫻兒怎麼不見了?”
這時梅開芍忽然想起了重要的事情,方才跟那些邪祟對峙時她就沒有瞧見櫻兒。
梅開芍下意識打量了起來,這時她在牆角瞧見了一具屍體,她猛地瞪大了眼眸,隻覺得渾身劃過了電流,那種感覺實在是不好受,她慢慢走了過去,心裡百轉千回,她希望眼前的屍身不是櫻兒的。
“啊,櫻兒,櫻兒……”
下一刻,梅開芍便驚恐的喊了起來,她的眼淚頓時冒了出來,心痛的感覺肆意蔓延,她難受極了,整顆心抽痛不已,那種滋味真的不好受。
這時許老伯也走了過來,他也沒辦法接受這件事,有些混濁的眼眸裡劃過了一絲痛心:“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真是亂套了……櫻兒,櫻兒你怎麼死了,你讓我這把老骨頭可怎麼辦?”
梅開芍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腦海裡浮現出了櫻兒的面孔,女子很是樂觀,臉上經常掛著笑容,可是現在她卻變成了這樣,真的很痛心。
“都怪我,我就不應該讓櫻兒一個人待在這裡,是我不對,我不應該讓她自己守夜的,若是我跟她換換就好,若是我今日守夜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梅開芍自責極了,這會兒反覆的說了起來。
許老伯搖了搖頭:“小梅,這件事怎麼能怪你呢?我們也想不到邪祟會忽然入侵,前幾日那個黑影過來挑釁,咱們戒備森嚴,哪裡想到他們遲遲沒有過來對峙,以為是騙人的,自然就放鬆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