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後,宮藝領著一群紈絝起身,臨走時他目光一一掃過宮家人。
“我勸你們,好自為之!”
說完,宮藝領著一群紈絝離開。
宮庭鉞滿心不解,衝老爺子問:“父親……”
老爺子直接打斷兒子的話:“無需再說,我已做出決定,先回房休息了!”
“這……”宮庭鉞還想說,老爺子卻直接離開不給機會,氣的宮庭鉞滿臉怒容。
宮許上前道:“大哥,你也限别心急,父親做事從來都有自己打算!”
“哼!如果宮家不管這事,我自己管!”
丟下句話,宮庭鉞負氣而去。
宮許蛋疼到馬瀟身邊:“宮藝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啊!”馬瀟也滿臉震驚。
心想剛剛兒子領著一群紈絝,隱隱有成為眾人領頭者的味道。
她兒子什麼時候這麼有出息了?
想到兒子一直跟宮致遠這便宜爹關係好,馬瀟盯衝宮致遠問:“致遠,你知道怎麼回事麼?”
宮致遠冷笑看了兩人一眼:“宮藝是你倆的兒子,乾嘛來問我?”
丟下句話後,宮致遠離開。
而在場的其他宮家三代,都人心惶惶。都覺得剛剛發生的事兒不可思議。
陳旭來前,宮家還是鐵板一塊,如今已內憂外患,似乎有分崩離析的趨勢。
一群宮家人心懷各異的時候,蔣天養正在大廳外同陳旭聊天:“陳先生,您對房立農的挑戰有信心麼?”
陳旭淡笑看向蔣天養:“你既來送信,不應該是房立農的人麼?怎麼卻好像想我贏似的?”
蔣天養一笑:“的確,我算跟房立農相熟,勉強可說是朋友,但這戰關係的是南北派正宗之爭,他們欺南派無人!房立農已放話出來,說南派玄術,中看不中用!北派才是玄門正宗!”
“哦!玄門還有南北派之分?”陳旭淡淡問。
“自古,華國玄門就分南北兩派,但因為曆史原因國家動盪時南派精銳,大多去往香江。北派之後就一直勢大,南北派劃江而分,陳大師按理該算南派的人!”蔣天養道。
“嗬嗬!你是想借我的手打擊北派氣焰?”陳旭問。
“可以這麼說!”蔣天養道。
“蔣大師玄氣積蓄眉心,修養不淺,也是高手,為什麼不自己出手,而要假借於我?”陳旭笑問。
見陳旭一眼就看了自己的水準,蔣天養對陳旭的信心也強了很多。
“這就是南北派之分!南派強者如今儘數在香江,早已不算南派之人,跟我們也多有間隙,當年鬥法之術也大多被這些精銳帶走香江,剩下南派之人,看風相水倒是可以,玄術修為不錯也有,卻沒多少鬥法的本領。
陳大師那天在宴會上鬥聞人淵的視頻我看過,蔣某佩服萬分,望陳大師能給我們南派玄門找回尊嚴!南派玄門感激不儘!”蔣天養說完衝陳旭鞠躬。
陳旭淡淡道:“嚴格來說,我都不算玄門中人,你如此要求,我覺得是有些為難我了!”
“陳先生,您可以提要求,隻要你願意代表南派,什麼我們都願意答應!”蔣天養說。
陳旭道:“什麼都可以?”
“可以!”蔣天養說。
“好!我要粵東嶽家!”
聽這話,蔣天養震驚,嶽家是粵東大家族之一,雖說比不上四大家族那麼強,但絕對是超一流家族!
蔣天養心想,這位陳大師的胃口還真不小。
陳旭嗬嗬道:“看吧!要我提條件,你們又做不到!”
蔣天養一咬牙:“我可以答應,但前提是陳先生必須贏!”
陳旭一笑:“房立農贏不了我!”
見陳旭對自己這麼有信心,蔣天養心頭一鬆的同時,又道:“陳先生千萬别輕敵,房立農很厲害,他在玄術上的造詣,恐怕整個華國隻有為數不多的那幾人能同其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