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
黃明安歎息說道:“雖然賬簿之上,做的是毫無漏洞,但是也不敢說是真的如此啊,若是真的出現什麼錯漏之處,那就是真的完了啊。”
主簿笑了笑,說道:“大人,且管寬心,我想應該不會出現什麼事情,這一次的事情,又不是我們想要如此做的。”
“而且這一次的事情,可是關係到哪一位,還有府尊大人,我想這一位新來的縣尊大人,不會如此不識趣。”
聽見楊威如此說,一向謹小慎微的黃明安說道:“就是如此。”
“别的不說,的確如此。”黃明安笑了笑說道:“有些事情,就該是這麼處理。”
“不過那位聽說是來自鎮安侯府,而不是來自於其他地方。”黃明安還是透露出來一絲擔心說道。
“放心,鎮南候又能如何,他終究隻是武官,而不是文官,鎮南候給出來影響是有限的。
說是這麼說,其實這三人還是非常擔心。
在第二天酒宴上。
陳旭笑嗬嗬說道:“其實說起來,我這個人初學乍練,一點經驗都沒有,說起來,還是要跟諸位多多學習一番,還希望要賜教啊。”
“這沒問題,縣尊大人抬舉了,大人,但有所命,我等自然聽從。”黃明安說道。
三人聽著陳旭如此說,就知道陳旭沒查出來什麼了,所以對待他們態度,當然變得好起來,正因為如此,讓三人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陳旭竟然如此,那絕對是有著誠意的表現。
陳旭這麼做,也讓他們鬆了一口氣。
這麼說來,陳旭是沒打算跟他們為難,而且沒打算說是拉攏他們,那就簡單了。
既然上官如此,這一頓飯,自然是賓主儘歡了。
陳旭回到家中,葉如墨說道:“老爺,這一次情況如何?”
看來這一位,是打算充當陳旭賢內助的情景。
陳旭笑了笑,將當時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葉如墨聽了說道:“看起來,還是事情不錯,這兩個人沒有與老爺為敵的心思啊,這麼說來,老爺儘管可以放心了啊。”
陳旭說道:“這是自然,你一個婦道人家還摻和這些事情。”
葉如墨一聽,肺都要氣炸了。
這一位竟然敢如此說自己,簡直就是,就是,葉如墨冷冷地說道:“這麼說來,妾身身體有些不適,先回房了。”
“嗯,您先回去吧。”陳旭悠然說道。’葉如墨當即帶人回家。
回到家裡,葉如墨終於忍耐不住,說道:“我葉如墨自認為才學絕世無雙,若不是女兒身,參加科考一定高中,你一個書呆子,竟然敢瞧不起我。”
“真是氣死了我,我還是婦道人家,你有能耐不靠我啊,不靠我家,你還當不上這個官呢,現在知道跟我劃清界限了,說我是婦道人家。”
葉如墨覺得自己心性夠淡漠了,沒想到被這一位氣得一佛出氣,二佛昇天。
陳旭見此,心中暗笑,這一位真是好強啊,隻可惜,生錯了時代,不然絕對算得上的是一位女強人,可惜了陳旭感歎一聲說道。
不過,陳旭感歎加感歎,但是並不在意,而是開始臨摹起來,將手中學會的書法,都是寫完了啊。
然後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那一位,究竟是誰,而且這一次的事情,竟然牽扯知府,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