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甜,嬰兒醒了哭,當母親的給餵奶,嬰兒含著就不哭了。
小孩子哭,吃到栗子雞,殘留著眼淚的臉上是笑容。
“壺口瀑布好走嗎?”鐘汗沒見到陸地行舟上軌道怎麼玩兒,他跟丁岷打聽。
更大的官員沒來,他此時是負責當地最大的官。
丁岷嘴裡嚼著肉,點頭,這肉太膩了。
一隻羊最肥美的地方,就是腦後的那塊肉,一點瘦的肉,其他的全肥。
吃烤羊時最尊貴的人才能吃第一口,脂肪多。
之所以如此,是特殊情況造成的。
養羊,不想殺羊,但是人又需要吃,怎麼辦?就在活羊的這個部位切開個口子,取出來一點油脂吃,生吃。
羊還能繼續活著,人也活了,所以誰能吃,代表誰的地位高。
跟駱駝一樣,人在沙漠中帶著駱駝趕路,短時間內沒有水和食物,就取一點駝峰上的肉。
駱駝不會因此而死,人吃了可以繼續堅持。
故此,烤駱駝和烤羊一樣,這個部位的肉,給最尊貴的客人。
並不是說那個肉真的好吃,它代表的意義是生存。
第一口生存的機會給你,你難道不是最尊貴的存在?
李易那時許多人隻知道是種傳統,就是隻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丁岷知道,可他真的不想吃,他稍微嚼了嚼嚥下去,回答鐘汗的問話。
“特别快,船先在水中上木板,然後拉起來,直接入軌,牲畜拽著前行。
百石之舟,輕易拖行,速度還快,到地方再放下去,比之逆流行船還快。
在李東主面前,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他總會拿出來好用的辦法。
朝堂上的宰相有事難決,就會去李家莊子問策,每所去問,必有所得。”
丁岷把李易給誇上天了,他知道一些事情,不能跟别人說,就沒提陛下。
鐘汗新生嚮往:“不知何時可見其顏,羽扇綸巾否?”
“哪有,李東主喜歡穿一身白大褂。”丁岷搖頭,啥就羽扇綸巾。
……
天漸漸地亮了,長安比懷遠提前亮了幾分鐘。
李隆基起來了,不去早朝了,他感冒了。
昨天晚上他操勞過度,出一身汗,嫌熱,躺在王皇後身邊睡去。
王皇後給他蓋攤子,半夜的時候他又給蹬開。
一早起來渾身痠疼,流鼻涕、淌眼淚。
李易給他做的胡辣湯,主食是豬肉芹菜餡的包子,他吃了一個就吃不下去了,倒是胡辣湯全給喝了。
然後發燒,吐,吃的東西全吐出來。
好在想吐的時候李易給他灌了兩大碗白開水,讓他忍了幾十息。
白開水中和了胃酸,吐完沒燒嗓子。
“易弟為兄沒事吧?”李隆基在吃冰棍,額頭上還纏著一個冰手巾,物理降溫。
“沒事兒,人總不生病也不行,在我面前,這個小病我其實隨手就給你解決了,不過你還是自己調節一下。”
李易有辦法給李隆基快速降溫,然後讓其入睡,醒來就好了。
需要藥物支撐,不如讓李隆基本身處理,現在要是檢血,保證白血球升高。
“有點暈。”李隆基表情痛苦。
換到朝堂上,他絕對不會露出軟弱的一面,也就是在李易面前,他把真實的情況展現出來。
“餓的,現在溫度降到三十八度了,早上是三十九度四。”李易知道原因。
嘔吐可以降溫,可是吃冰棍多了,刺激胃,這個刺激的感覺就像餓。
“易弟,你說輪船的船隊到哪了?”李隆基自己轉移注意力。
“能到懷遠了吧,那裡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不過最適合發展的其實是畜牧業,水係多,漁業也行。”
李易想著銀川哪個方面的經濟好發展。
旋而又多李隆基說:“一會兒咱們去遊泳,在莊子的遊泳池裡,給你腦袋後面墊個豬吹泡,那個降溫更合理,主要是肌肉不疲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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