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我整理一下,别那麼痛苦,你們提個關鍵詞就可以。
當一個體製中的個體去抨擊受害的個體的時候,這個個體本身上升不到改變體製的層次。
面對強者,弱者在跪下的一刻,更願意去欺負同樣的弱者,而非反抗強者,這叫普遍人性。
每一個政權都利用這種普遍人性,當政者隻考慮自我的權利,權利,利潤的利,而不是力量的力。
在自己地位和權利不夠穩固的時候,他們可惜犧牲其他同類的利益,包括聲明。
比如說紅衛……啊不,不說這個,會被封。
換一個,說挑起白皮膚族群的變態種族主義。
這是最後的手段,說明當政者無能了,廢物了。
咱們不要學,因為有我在,均衡利益、普世精神、和諧共存。”
李易說著還得中途改變一下,沒辦法,所有的政權都言論‘自由’嘛!大唐也不例外。
“李東主,這也太紅果果了,百姓怎麼想。”記錄的人好難過。
“你不讓他們知道不就行了嘛!咱們主要是提高大多數人的生存機會。
如果自己不行,就貶低别人,甚至說謊,轉移矛盾。
最擅長這個事情的就是以後咱們會接觸的白皮膚的人,他們其實什麼都懂,就是不要臉。”
李易繼續教導,他不培養書呆子。
告訴學的人,整個世界,弱肉強食。
當對外無法做到的時候,對內玩兒種族主義,這樣的領導人最他嗎的失敗。
在教導中,夜終究過去,李易半夜的時候於島子上睡著了。
太陽升起,陽光普照。
“哎呦我草,渾身上下,骨頭節都疼,咋這麼潮呢?”
李易起來了,昨天晚上喝不少酒,依舊沒問題。
睡覺之間他吃了碗麪條,吃米飯其實也行。
喝酒的時候他沒吃多少菜,因為吃多了會吐,吐著可難受了。
基本上就是吃幾口菜,味道鹹的菜。
等喝完了,再吃麪條,要麼來一碗米飯。
這樣第二天早上才不難受,沒有宿醉的感覺。
李易控製著飲食,宿醉是沒有,但潮濕有啊。
瑙魯這個地方吧,流不住水,會滲透下去。
說明下面的土質有疏鬆,白天熱呀,熱氣蒸騰,冷氣孔洞返上。
現在是天越熱,返潮越厲害。
李易在沙灘上睡覺,他覺得自己沒半身不遂就是勝利了。
‘咯吱咯吱’李易做熱身運動:“小寶寶咋樣了?”
“醒來兩次,口渴,喝完水又睡,體溫三十七度七、三十七度九、三十八度二,現在三十八度六。”
輪班看守的護士說數據,還燒著呢。
“帶走吧,今天治不好,中午就走,不等晚上了。”李易一聽就知道情況。
不是他有多聰明,是他見過太多相同的情況。
孩子體溫壓不下去,說明炎症依舊存在。
按照規律,到中午的時候,精神狀態應該會不錯,體溫依舊高,因為磁場和陽光都在,隻要補充水分就行。
晚上保證還是體溫升高,藥也壓不住,除非使用特殊的藥。
從醫學角度來說,不會死,保證能治療好。
從個體的孩子角度,可難受啦,迷迷糊糊的。
喘氣都是熱的,想咳嗽卻咳嗽不出來。
大多數的家長看不出來,隻看醫生,醫生說什麼就是什麼。
李易時代的醫生,一般隻看具體情況,至於患者難受與否,他們其實很多都不知道。
李易知道,他看病不是為了錢,他跟四歲的小寶寶患者感同身受。
“加氧,透視看看有沒有痰,不,聽診,有就吸出來。”
李易把聽診器放到孩子的胸脯上,有沒有痰一聽就能聽出來,他習慣了,因為多個透視不就多賺份錢嘛!
至於聽診器,越來越成為一個擺設,像裝飾品,或者是敷衍,為之後的設備收費做鋪墊。
☆免費小說閱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