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上官若離眼睛一亮,繼而想到一個問題,“當年皇後和昊家是冤枉的?是誰做的?”
東溟子煜深吸了一口氣,“是太子和皇後,還有秦王,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父皇的默許和縱容。”
上官若離知道,秦王是二皇子,常年在封地,封地在東南方,與南雲交界。
都是大咖啊!
不掃除仇人和障礙,恐怕隱居以後面臨的也是無窮無儘的追殺。
生在皇家,許多事情都是避免不了,身不由己。
你不要,别人要,你不爭,别人爭,你不算計别人,别人算計你。
你不爭也得自保,這一爭一自保,較量就開始了,誰也避免不了。
東溟子煜是真的累了,雖然沒成事,折騰了半天也累的不輕,竟睡著了。
“丫的,這都能睡著?”
上官若離懊惱,兩人這麼親密無間的抱著,她真的淡定不了啊。
誰都不知道她忍的多辛苦,才壓下把東溟子煜吃乾抹淨的衝動。
不知什麼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做了一宿的噩夢,身上爬滿了蛇,滑溜溜的,涼颼颼的。
上官若離驀地驚醒,繼而暴怒。
她說怎麼做這樣的夢呢,原來是某隻混蛋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上下遊移。
“啪!”打開他作祟的手,“起開,嚇死我了,還以為到了南雲幽月的黑陣裡呢,到處都是蛇。”
她這如嬌似嗔的一下才不會嚇到東溟子煜,反而讓他火熱的眸光一沉。
啞聲道:“不用擔心,南雲幽月已經隻剩半口氣,而紮紮爾已經死了。”
“紮紮爾死了?你乾的?”上官若離僵直著身子,嘴角抽搐,這貨的傢夥事兒要把自己小腹戳破了。
晨起的男人,太可怕!
“不是,是元昊乾的!”東溟子煜撒嬌似的在上官若離身上蹭著,噴出的熱氣都燙人,“離兒,好離兒,從了為夫,這次一定保你滿意。”
呃!元昊和他有什麼區别嗎?
上官若離還有理智,忙一個勁兒的躲,“别鬨,那些人眼那麼毒,發現了你的秘密怎麼辦?你準備好了嗎?”
“本王不怕,不過是廢些心神應對罷了……來嘛……”
東溟子煜摟著上官若離。
上官若離覺得小腹有種要被剖腹的感覺,連忙掙紮著躲。
她躲,他就不要臉的蹭上去。
於是,二人翻滾起來。
直到東溟子煜身子一僵,咬牙挺了一會兒,無力的趴在上官若離的身上。
“滾開!”上官若離一把將他推開,跑進了淨房。
她可不想沒破身就懷孕,那樣還不得嘔死!
擦乾淨後忙叫人送洗澡水進來,她得好好洗洗。
東溟子煜臉紅的能滴血了,窘迫羞憤的簡直想殺人。
他可不想等著上官若離出來取笑他,忙穿上衣裳,從密道逃走了。
莫問看著自家主子面紅耳赤、頭髮淩亂、衣衫不整的樣子,眼神閃爍。
這一副殘花敗柳被強了的樣子,莫不是主子被王妃給……
莫問八卦上身,曖昧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賊兮兮的問道:“主子,您是不是……嘿嘿……”
東溟子煜臉色更紅了,強裝鎮定,端著架子,冷聲吩咐道:“你去給本王找幾本……避火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