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還記得第一次踏入修煉的時候嗎,那時候的你,應該想不到,自己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吧。你能修煉到現在這個修為,不單單有氣運的作用,也是你一直以來的努力,這些我一直看在眼裡。
“是的仙兒,那時候的我,剛被爺爺送到九霄島,孤零零的一個人,隻想著什麼時候能把小小給找回來。我之所以現在能站在武道之巔,有一點你沒有說到,那就是你的陪伴。
“一直以來,我修煉的目標都在發生變化,可是有一點從未變過,那就是對於師姐的愛。我想要更好的保護你,保護柔柔,保護小七,我必須得走向外面。以前地球上有一句老話叫做居安思危,如果沒有星噬獸的出現,我或許修煉到主宰九階,也就心滿意足。
“可是現在,我不能滿足於此,還有星暗恒王那樣級别的存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天古恒國。本源主宰已經先行一步出去了,等我修煉到主宰九階,我一樣要出去。反正你們都在我的體內小型宇宙之中,咱們隨時能見面。就算外面有再大的危險,我也會保護好你們的。”
沒用多言,依靠在牧凡的懷中,落仙兒無比享受此刻難得的休息時光。
她知道,說是這麼說,以後牧凡想要這樣長時間陪著她,怕是很難了。
就算在體內小型宇宙之中也沒用,隻要正式踏入外面的世界,誰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會是什麼樣,有可能牧凡自身都難保。
可本源主宰已經在牧凡的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牧凡遲早有一天會離開天古恒國,去到外面的世界中闖蕩,這是絕對不會改變的事。
“牧祖!”
一個比較眼尖的小孩,原本正在修煉,馬步紮的穩穩的,像是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物,一下子驚呼道。
摸了摸這個看起來隻有六七歲大小的男童,牧凡使用了靈魂之力簡單的窺探了一下,此子將來能夠修煉到域主級,成為一名凱亞宇宙國的邊防軍人,替牧家,替整個凱亞宇宙國做守護。
男童感覺到自己肩部的位置,有些暖洋洋的,再次抬起頭來看的時候,牧凡二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就在剛剛,牧凡幫助男童驅除掉體內的惡靈,隻要是武者,一定會產生惡靈。惡靈積累的多了,突破晉級的時候,就會出現心魔。
牧凡這一次驅除,等於幫助剛剛說話的男童,將未來的路,徹底給鋪實。
對比起曾經感悟生死之階的時候,永生之階的感悟,相對來說要簡單的多。
高階别的武者,想要永生很簡單,第一要將自己的肉體,修煉至完美。這一點很簡單,别說主宰,就算剛剛證道為神的不朽,也能輕易做到。
隻要證道,便是另一種生命形態。
牧凡必須要找到自己為什麼活著的意義,隻要找到了這種意義,他才能真正的進入永生之階。
人這一輩子,投胎到不同的星球,會經曆不同的人生。
有的人類,成為世俗之人,每日為了柴米油鹽四處奔波。為了養活家裡人,拚儘了全力。對於這類人而言,光是活著,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而有的人,運氣好,能投胎到可以修煉的星球或者大陸。憑藉自身的努力,就能離開身處的星球,來到浩瀚的宇宙中進行闖蕩。他們活著的意義,便是追求更高的修為,成為更強的武者,控製更多的資源,享受更大的權利。
牧凡現在活著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讓整個天古恒國的生靈,都能感受到自己天古之道所帶來的好處。
成為庇護整個恒國的最強者,這就是他必須要踏入永生之階的意義。
不同於生死之階,對於永生之階的感悟,牧凡顯得很有自信,像是自己一定可以成功一樣。
遊曆了很久很久,牧凡化身為一名教師,來到塵俗之中,感受這塵俗中的大道。
許多有用的道理,實際上不用刻意去感悟,就在自己的身邊。就這樣,牧凡開啟了無比漫長的修行,這一次的修行不同於以往,沒有確切的時間,也沒有確切的地點。
生活之中所發生精彩的事情很多,同樣的一些事情在漫長的時間的襯托下,顯得平淡無奇,也不知道多少個紀元過去,某一天一身穿黑色金屬戰鬥服的短髮青年,出現在封印通道之外。
和許多個紀元年前消失的本源主宰一樣,沒有絲毫的猶豫,牧凡直接鑽了進去。
明明自己的大道還沒有完全成型,還沒有讓整個天古恒國的眾生享受到天古之道的庇護,牧凡就這麼走了,走得非常突然,隻有姬家的幾個高層知道。
進入封印通道的一刹那,牧凡隻感覺巨大的壓力朝著自己壓來,有一股說不出來形容不了的力量,不斷朝著自己的方向靠近。
心中湧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但此時的牧凡已經沒有了退路,這是一個他完全不知道的地方,他的一生修為在這裡完全失去了意義,沒有任何的作用。
想要利用自己的大道禦敵,卻發現已經感受不到自己道的力量。
好在倒是沒有感受到天外來客的氣息,出來之前牧凡一直在擔心,會不會一進來就遇見大批的天外來客,畢竟當時可是眼睜睜看著天外來客從這個洞口消失的。
落仙兒能感覺到牧凡的情況有些不對勁,體內小型宇宙之中的牧凡不斷的捂著自己的大腦,痛的快要死去活來,雖然這隻是牧凡的一道分身,卻也連接著本體。
隻有本體出現情況,分身才會有如此大的變化,看到這一幕,落仙兒再也忍不住,無比緊張的問道:“師弟你怎麼了?你還好吧。”
所回答落仙兒的便是牧凡的分身,隻見分身強行忍住這種疼痛有些疲憊的望向落仙兒道,:“我很困,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隻感覺我的大腦疼痛欲裂,一大堆思想瘋狂的湧入我的大腦,想要將我的大腦裡面的所有東西給慢慢的剝離,我想要呼吸,想要呐喊,卻無能為力。我全身的力量,我一身的修為,彷彿失去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