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的任務是困難級兄弟。”
“你說什麼!困難級,困難級任務?你怎麼做了十幾天你就回來了,不會吧,這天底下還有那麼好的事兒,你告訴我你接的是什麼任務?我也想去接了試試。”
藍風顯得很不相信牧凡的話,吃驚問道。
將自己的任務清單拿給藍風看,藍風看完後便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這困難級任務他之前就看到過,去戰場上照顧士兵。
這個任務的評判標準完全不是由自己,也不是由係統,而是由所處的軍隊小隊長或者將領所評判,如果對方不喜歡你,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
“牧凡兄弟,你去的是哪個軍隊?你這運氣也太好了,你們隊長還這麼好說話。”
好說話,聽藍風那麼一說,牧凡不禁回想起第一次進入黑魚小隊,見到魚悠時魚悠大帝對自己的態度。那真的不把自己當人啊,隨意的辱罵隨意的踐踏,要不是自己展露出精神師的身份,可以幫助别人修複靈魂,這極為少見的一面。人家又豈會尊重他,尊重是要靠實力得來的。
真是隻看見賊吃肉,沒看見賊捱打。
“好說話倒不是真的,你接下來還要去做任務嗎?,我記得我們過兩個月有新的課程了。”找了個藉口岔開話題,牧凡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做太多的解釋。
“這段時間就暫時不用去了,等聽完課再說吧,我賺取的五千積分也勉勉強強夠我兩個月用了,等上完課之後我再考慮一下,也接一接困難級的任務。
“你小子一下子弄得了三萬積分,看得我是既羨慕又嫉妒。”
也不知藍風說的是真是假,牧凡隻好尷尬的陪笑。
兩個月的時間匆匆的就過去了,藍風與牧凡的關係並沒有像當初的鯤鵬神尊來的那麼鐵,這些人最多隻能當一個朋友,而不能當兄弟。
上一次上的課是證道,而這一次上的課是證道之後所要做的事兒,證道神是界主踏入不朽後的第一個境界。
巡視了一眼,牧凡發現班裡有十幾個修羅沒有來,這些修羅估計還在執行任務之中,抽不開身來上課。拿任務去換上課的時間,這在牧凡看來實在是太愚蠢了。
起源宇宙的特别之處在哪?就在於這些上課的老師,在這些老師中隨便一個挑出一個老師過來教你,那都是真君級别的修為。
在其他宇宙之中哪有這麼好的待遇,真君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能見上一兩面就算不錯了,哪能天天陪在你身邊教你修煉。
“年輕的孩子,很高興看到你們這些年輕的面孔,我是你們《解惑》這門課的老師,我叫符裘,大家叫我符裘老師,或者符裘真君都行。”
“解惑這門課很簡單,主要是為大家解答一些平時修煉中會遇見的問題,還有就是到達一個新的境界,下一步路該怎麼走。
“廢話不多說,我老頭子就不占用大家寶貴的時間,直接開始上課了。各位同學,今天這堂課我們要講的是,證道之後我們要該做些什麼?我們的路子應該怎麼走?
“我想問問你們在你們之前的宇宙,你們那裡的武者是怎麼做的?,包括你們自己所有的想法,有哪位同學願意主動起來發言。”
講課的老師同樣是一個老頭,不過這老頭臉上看起來老,身上的肉卻一點都不老。
尤其是手背的位置,就和那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嬌嫩。
“沒人說嗎?沒人說我可要點名了,這位同學,你起來說說看。”隨手一點,剛好點到了牧凡。
有些尷尬的站起來,短髮青年完全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都不知道該說啥。
見牧凡有些開不了口,符裘真君鼓勵道:“放心大膽的說,沒事的,有困惑有不解是正常的,如果你不想說,或者不知道怎麼說,那就說出你現在的困惑和不解。”
“符裘老師,我現在的困惑有很多,要說最大的困惑那就是世界投影的問題。我想請問老師,界主級武者在建立神國的時候,之前的老師有說到,我們要在自己的體內世界補充天道,將天道補充完整,我們的小世界才會轉化為一個完美神國。”
“體內世界投影不同,會導致天道的補充也會產生不同嗎?例如一個同學隻需要一,而另一個同學需要一百。”
揮手示意牧凡坐下,符裘真君將雙手背在後面,搖頭晃腦地解釋了起來。
“剛剛這位同學的問題提得很有意思,我們界主級武者,在轉化神國的時候,天道究竟會不會因為我們體內世界的不同,也產生不同。
“實話告訴大家,這是肯定的。在界主級之中,有些武者很難證道成功,並不是他的悟性太差,資質不行,恰巧是他的悟性太好了,資質太過妖孽才會產生的結果。
“好比一個盛器都可以用來裝水,有的是用陶瓷做的,有的則是用金屬做的。我們證道為神,好比要將盛器給打碎,進入一個新的不同境界。
“陶瓷做的盛器自然很輕鬆的就打碎了,而金屬做的盛器需要花費很大很大的功夫才有可能成功,但是一旦將其打碎,這金屬做的盛器那絕對不一樣。
“上天是公平的,對於我們每個人都很公平,想要獲得強大的實力,擁有極高修為的同時,你的各方面發展都要跟上。
“原諒老師給不了你解答,如果我們班真的有武者無法證道成功,查明不是資質或者悟性的問題,我想你會被重點培養。甚至有可能被主宰學府選中,因為在他們那裡,出現過不少這樣的情況。”
符裘真君這麼一說,牧凡心裡頓時安了心。
他就怕自己的體內世界束縛自己,這全部由靈魂石所打造的世界,他都不敢想象轉化為神國會發生何等恐怖的變化。
一直以來這個問題牧凡都是比較擔憂的,也的的確確成為了他的困惑,剛剛符裘真君這麼一激,讓他說出心中的最大的困惑與不解,牧凡也就直接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