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緩緩的輕撫著藏獒的毛髮.說道:“我叫葉謙.謙虛的謙.”
王豐微微一愣.說道:“你就是陳思思的男朋友.你來做什麼.”
“有人逼的我女人走投無路.有些人卻又在背後落井下石.你說.我該做什麼.”葉謙淡淡的說道.
“陳青牛垮台了.我不得不為自己考慮.這是人之常情.你要想對付.那也應該衝著王慶生去.跟我面前耍威風.似乎沒那個必要.”王豐既然清楚了葉謙是誰.自然也就沒有那麼擔心了.一個一無所有的學生.他會在乎.在陳青牛和王慶生的面前.他可以像一條狗一樣的.但是不代表他沒有趾高氣揚的時候.在葉謙的面前.王豐自然不能輸了自己的氣勢.
葉謙淡淡的笑著.說道:“我不管到底是誰對付誰.你這種落井下石逼迫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有失男人的魄力.攘外必先安內.王慶生那邊我會去找他.不過要先解決了你.”
王豐莫名的感覺到一種恐懼.不自覺的退後一步.看著葉謙.顫巍巍的說道:“你你想乾什麼.難道還敢殺了我.”
葉謙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你還真别刺激我.你以為你的命很值錢嗎.”話音一落.葉謙的臉色陡然間一凝.一拳轟然的砸向藏獒.一隻號稱可以和老虎對搏的藏獒.面對葉謙的時候竟然是如此的毫無還手之力.那強大的力度直接將藏獒的身體打的飛了起來.巨大的力道迫使的王豐不得不放開自己手中的韁繩.藏獒的身體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著.顯然是活不長了.
這一幕.完全的震住了王豐.站在一旁.渾身顫抖著一言不發.驚恐的看著葉謙.這個年輕的身上.剛才斂去的鋒芒頓時的迸射出來.他感覺到一種氣息.死亡的氣息.他很想逃走.可是自己的雙腳卻彷彿被釘在了地上.根本抬不起腳步.這就是氣勢.面對葉謙強大的氣勢壓製之下.王豐完全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我最討厭的就是連主人都咬的狗.放心.我不殺你.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兩樣.好好的給我管理好公司.等陳青牛出來.你由他處置.我告訴你.你别想著要逃.無論你逃到哪裡.我都有本事把你給挖出來.”葉謙說道.“不信你可以試試.”
王豐害怕了.那種發自心底的恐懼.讓他根本沒有辦法遏製.面對葉謙龐大的氣勢壓力之下.他竟然真的不敢有任何逃跑的想法.這樣一個狂妄自信凶殘的年輕人.不禁讓他想起了陳青牛年輕的時候.不也是一樣嗎.似乎.每一個梟雄的身上.都有著一點相同的氣質.那就是氣吞山河的自信.指點江山的豪邁.殺人無形的凶狠.
有些話.說的太透徹反而不好.葉謙相信王豐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是非輕重.就算是他要反抗.那也會等到葉謙和王慶生真正的較量過後.他一個小人物.此時真的無力.
葉謙沒有對王豐下死手.因為沒有那個必要.說到底.王豐不過隻是一個小嘍囉而已.殺了他.完全改變不了任何的形勢.葉謙隻是想震懾住他.在陳青牛在看守所的這段時間.能夠乖乖的守好陳氏企業.至於如何的處置他.葉謙想陳青牛自然會有決斷.這是他的人.理應交給他處置.
可以放過王豐.不代表就可以放過王慶生.說一千道一萬.王慶生才是罪魁禍首.葉謙本不想插手.如果王慶生老老實實的繼續做自己的一方霸主.葉謙不會去管他.可是.看到陳思思被他逼迫的走投無路.那種無奈的失落感.讓他痛心不已.
在來之前.葉謙就看過有關陳青牛的檔案.當知道他的身份的時候.葉謙就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完完全全的擔當起一個保鏢的職責.不要個殺人執照.做起事情來將會十分的不方便.葉謙也知道這張殺人執照或許那些中央的老頭子不放在眼裡.隨時可以忽視曾經給過葉謙.但是對於西京這塊小地方的人而已.葉謙卻清楚的知道這些意味著什麼.
離開王豐的别墅.葉謙招了一輛的士.直接奔赴藍天會所.一路上.司機不停的說著西京市的局勢.雖然有些門外漢的味道.不過陳青牛的忽然垮台.的確讓不少人多了一份茶餘飯後的談資.
葉謙隻是淡淡的聽著.沒有過多的發言.民眾的好奇心由來已久.即使和他們八竿子也打不著的事情.他們也能說的津津有味.甚至.極儘誇張.彷彿隻有這樣.才能顯示出自己在社會上有多廣的人脈.
“我表姑的女兒的侄兒在王慶生的手下做事.他說這次陳青牛肯定是栽了.王慶生是下了狠心要收拾他了啊.哎.陳青牛可是咱西京市響噹噹的一哥啊.竟然說倒就倒.世事難料啊.”司機眼神裡充滿了一種羨慕的神色.無論陳青牛現在是什麼樣.誰都無法抹去他當年的耀眼光芒.一個男人一生有那麼一次.也足夠了.
葉謙微笑不語.車子很快的在藍天會所的門口停了下來.這是西京市唯一一家頂級會所.雖然比不了當年的紅樓和天上人間.但是在西京市卻絕對稱得上是一朵奇葩.一枝獨秀.這是王慶生旗下的一個產業.
車子停下.葉謙緩緩的打開車門.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你還是讓你的那個親戚儘快的另找工作.因為王慶生活不過今晚.”說完.葉謙邁出門去.徑直的朝會所內走去.
看著葉謙離開的背影.司機不由微微的一愣.竟然不敢有絲毫的懷疑葉謙說的話.心下不由的一陣哆嗦.慌忙的拿出手機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