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力神猿,這可是一個強大的種族,在葉謙口中居然變成了猴子,柳月姍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道:“葉大哥,你這太壞了,人家巨力神猿可是個強大的種族,你居然叫人猴子,咦葉大哥,這個祭壇如此的巨大,可為什麼這個石台卻很小,看上去倒是很適合我們人類”
葉謙聽了柳月姍的話,也是一驚,是啊,還是這個丫頭敏銳一些。確實,如此高大的祭壇,為什麼最頂端的石台,卻隻有兩米長,一米寬這個大小,倒是比較合適人類的。
“難道說這個石台,就是給人類所準備的”葉謙心中一動,道:“祭壇祭壇,難道說這祭壇是給人建造的,為的是把人類當祭品獻祭”
柳月姍聽了嚇了一跳,慌忙離石台遠了點,跑到葉謙身邊抱住了葉謙。葉謙笑了笑,這丫頭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小了,可是,一想到這個石台很有可能是獻祭人類的,葉謙也有些心中不舒服,這個巨力神猿,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知道了這石台是獻祭人類的,葉謙再觀察的時候,就知道了方向,看著看著,他忽然驚呼一聲。柳月姍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連忙問道:“怎麼啦葉大哥,你發現了什麼”
“你看你看,這個凹槽,是不是很像一個東西”葉謙有些激動的說道。
“像什麼東西”柳月姍聽了葉謙的話,仔細的去看,半晌後她也是靈光一閃,喊道:“那把小劍那個血色的小劍”
“沒錯”葉謙哈哈大笑,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來了那把血色小劍,這是從洞玄門底蘊之中找到的,是神器級的存在。可是,讓葉謙覺得很奇怪的是,這樣一柄神器,身為洞玄門掌門的魏東年,卻並沒有使用,反而是儲存在倉庫之中。
“難怪他不使用,這玩意是屬於巨力神猿一族的,根本就不是人類能夠使用的。”葉謙終於是明白了過來。
他取出了短劍,一旁的柳月姍卻說道:“可是葉大哥啊,這短劍如此隻小,隻有巴掌長一些,就算是人類使用,也顯得太小了。更何況是巨力神猿,這玩意對於他們來說,隻怕塞牙縫都不夠吧”
“牙”葉謙卻猛地給了柳月姍屁股一巴掌,大笑道:“哈哈,姍姍你可真是太聰明瞭沒錯,這不是什麼短劍,這是一顆牙這是巨力神猿的牙,難怪如此的難看,是我們先入為主想錯了”
“哼是牙就是牙唄,你乾嘛打我”柳月姍又是嬌羞又是無奈的說道。打就打了吧,居然還是打的那地方
葉謙嘿嘿一笑,說道:“哎呀,你太聰明瞭,我下意識的就打了,對不起,來來來,讓哥哥看看,有沒有打傷你”
“别别别”柳月姍看葉謙似乎真的想要過來看看她的那裡,頓時嚇了一跳,又羞又急的跳開了。
“唉,我覺得我肯定打傷你了,就算沒傷肯定也疼了。哥哥給你揉揉吧”葉謙還不肯放棄。
“葉大哥,你可真是太壞了”柳月姍滿臉羞紅的說道。
“是嗎你肯定還沒看見過我更壞的時候”葉謙嘿嘿一笑,忽的摟住柳月姍親了過去,柳月姍哪裡招架的住這忽然襲擊,再加上心中本來就對葉謙好感無限,很快就軟化在葉謙的懷裡,似乎連站著都沒有力氣。
葉謙很想把這妞給吃了,但場合實在是不太對,外面還有個虎視眈眈的魏東年呢。過了把癮後,葉謙放開了柳月姍,卻見柳月姍面帶桃紅的似乎還有些不捨
“小姍姍,哥哥不會放過你的”葉謙在柳月姍耳朵邊說道。
這一句實在是太露骨了,表明瞭葉謙有想法柳月姍又覺得歡喜,又覺得羞赧,隻能是滿面春色的白了葉謙一眼。
葉謙嘿嘿一笑,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日後再說日後再說,嘿嘿,我們先辦正事。”
說著,葉謙直接將那血色小劍安放在了那凹槽處,頓時,一幕血光籠罩住了石台,葉謙和柳月姍吃了一驚,慌忙退避的遠了一些。
隻見血幕之中,居然出現了一幅幅的畫面,這畫面極度的殘忍,似乎有無數人曾經在這石台上死去,而且都是被抽乾了血液而死。甚至葉謙注意到了,這些人之中,大部分都是女人,隻有少數的女人。
“葉大哥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柳月姍被嚇到了,緊緊的抓著葉謙不放開。
葉謙看了看,搖了搖頭歎息,說道:“我想我大概明白了,洞玄門和巨力神猿是什麼關係了。”
“是什麼關係”柳月姍問道。
“你看這畫面之中,這些人的血液被抽乾之後,就有巨力神猿過來取走,而且,使用的是這血色短劍。而後,那些巨力神猿的體型,沒錯,你可以看看,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巨力神猿越來越小了,直到最後的,這巨力神猿和人類的體型已經是相差無幾了”葉謙神情凝重的說道。
“這麼說,這些巨力神猿是找到了改變他們體型的辦法,最終變化的和人類差不多了”柳月姍震驚的說道,實在是這事兒有些玄乎。
可葉謙並不覺得玄乎,因為他來自地球,他知道著名的進化論。猿猴最終不就是進化成人類了嗎,雖然經過了很漫長的時間,但在這個世界,一切都更為神奇,那巨力神猿一族很顯然是找到了捷徑,藉助人類的血液,成功在很短的時間內進化成人類。
“終於是找到了這巨力神猿和洞玄門的關係了,姍姍,等不得了,走吧,咱們出去,和那魏東年做個了斷吧這傢夥,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話,魏家便是巨力神猿的血脈傳承”葉謙說道。畢竟,這個地方居然是需要魏家後人的血脈才能夠開啟,可見,魏家的血脈和巨力神猿是完全脫不開關係的。
“好難怪這魏家父子都是如此冷血荒淫之人,搞了半天居然是巨力神猿演化的”柳月姍點了點頭,到了這個時候,她也知道不能坐視不理了,這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仇恨,很有可能是兩個族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