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葉謙自然是清晰的看在眼裡.心裡也不由的微微有些開心.其實.一直以來葉謙都還是期望著鬼狼白天槐能夠回狼牙.哪怕是讓他把狼王的位置讓出來.也在所不惜.如今看到鬼狼白天槐竟然會跟清風說這麼多的話.自然清楚鬼狼白天槐心裡其實一直惦記著狼牙.隻是他不善於表達而已.往往很容易讓人誤會.
清風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倒是很適合和鬼狼白天槐這樣冷酷的人打交道.因為不管鬼狼白天槐怎麼冷漠.這小子都根本絲毫不在意.依舊可以旁若無人的自顧自的厚著臉皮去打招呼.而對一直孤獨的鬼狼白天槐來說.清風這樣的行為往往可以使得他內心堅持的那種冷漠迸裂.
“咱們也走吧.可不能錯過了這齣好戲啊.”清風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
鬼狼白天槐轉頭看了葉謙和清風一眼.說道:“你們跟著過去沒問題.但是希望你們記住剛才說的話.别插手.”
“哎呀.放心吧.咱們就看看行不.你想怎麼做是你的事.”清風嘿嘿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鬼狼白天槐的肩膀.然後直接勾起鬼狼白天槐的肩膀就朝那棟住宅樓內走去.這一幕可把葉謙嚇的不輕.渾身不由的顫了一下.鬼狼白天槐的脾氣他是清楚的.别看他可以跟你說話就代表著接受了你.說不定一下子他就會忽然的改變主意.致你於死地.更重要的是.鬼狼白天槐非常討厭别人觸碰他的肩膀.更别說勾肩搭背了.可是.清風那個小子卻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一樣.毫不在意的就這樣直接搭了上去.
鬼狼白天槐明顯的身體一僵.臉色微微的變了變.不過.讓葉謙驚訝的是鬼狼白天槐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隻是有意無意的把清風的手拉開.然後徑直的朝樓上樓內走去.看到這樣.葉謙不由暗暗的鬆了口氣.如果剛才鬼狼白天槐真的動手的話.那事情就麻煩了.
而清風那個罪魁禍首彷彿什麼事也不知道一樣.隻是在鬼狼白天槐推開他的手時.微微的聳了聳肩.並沒有說什麼.隻是.不經意的看了葉謙一眼.眼神裡彷彿透露出一種意思.和清風已經不是第一合作了.做了這麼多年的兄弟.葉謙清楚清風這個眼神的意思.剛才清風那樣的舉動分明的是一種向鬼狼白天槐示好的方式.目的自然是想要把鬼狼白天槐拉回來.拉回狼牙.可是看到鬼狼白天槐推開自己.所以才會有點無奈.
葉謙無奈的笑了笑.如果鬼狼白天槐的想法是那麼容易就改變的話.那也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了.始終.還是葉謙最瞭解鬼狼白天槐.他知道這麼做根本就是徒勞的.根本沒有辦法再讓鬼狼白天槐走回到狼牙之中.鬼狼白天槐的結局.或許隻有一個.隻是葉謙不想看到這樣的結局出現.
不過.葉謙倒是很欣慰清風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他們想鬼狼白天槐死.葉謙也可以理解.像清風這樣希望鬼狼白天槐回狼牙.葉謙也同意很欣慰.
擺脫清風後.鬼狼白天槐默不作聲的走進了住宅樓內.徑直的搭電梯朝任春柏所住的一層走去.葉謙和清風隻好跟著他走了進去.隻是誰也沒有再說話.氣氛顯得有些沉悶.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片沉悶.
開門的事情.自然是交給了清風.這小子可是一個開鎖專家.偷雞摸狗的事情可沒少乾.隻是還沒有乾過什麼偷香竊玉的事情.隻見清風從懷裡掏出一竄鑰匙.從其中拿出一根細長的鐵片.插進鑰匙孔裡轉了幾下.門就很輕鬆的被打開了.
那個吉田陽鬥果然有些能耐.竟然已經解決了任春柏.當葉謙、鬼狼白天槐和清風三人走進屋內的時候.已經看見那個任春柏躺在了地上.脖子扭曲到了他的背後.很顯然是被人用力強行的把脖子轉了一個方向.
無奈的搖了搖頭.葉謙知道那個任春柏已經沒有了生還的可能了.任春柏是一個悲劇.他悲劇的一生是他的兒子任少造成的.但是間接的也是他的責任.子不教.父之過.如果不是他太溺愛.怎麼會導致今天這樣的局面呢.
剛剛進入屋內.三人便聽見臥室內傳來女人叫聲.很淒慘.三人都不由的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們自然聽的出來裡面女人的慘叫代表了什麼.肯定是那個吉田陽鬥想做什麼禽獸的行徑了.
葉謙可以容忍吉田陽鬥殺了任春柏一家.但是卻沒有辦法容忍他做出這樣的舉動.眉頭一皺.就要衝進去.鬼狼白天槐卻伸手攔住了他.說道:“已經說好的.他是我的.”說完.也不顧葉謙.徑直的走到臥室的門口.一腳把臥室的門踹了開來.
隻見臥室內.一箇中年婦女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臉上有很明顯的掌印.內衣都被扒了下來.隱私之處清晰的暴露在空氣中.中年婦女應該是任春柏的老婆.起碼有四十多歲了.不過由於保養的好.並不是很顯老.尚有幾分姿色.那個吉田陽鬥的上衣也已經脫去.下身隻穿了一件內褲.看見有人踹門進來.吉田陽鬥明顯的吃了一驚.迅速的轉過頭.看了看葉謙三人一眼.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中年婦女眼見有人進來.也顧不得整理自己的衣衫.彷彿遇到了救星一樣.慌忙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鬼狼白天槐的大腿.哀求道:“求求你們.救救我.救救我.”
鬼狼白天槐轉頭看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似乎並沒有多少的變化.雙手抱住中年婦女的頭.用力一擰.隻聽哢嚓一聲.中年婦女的腦袋耷拉到一邊.整個人倒了下去.
這一幕有些讓吉田陽鬥吃驚.微微的愣了一下.對葉謙三人的來意有些琢磨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