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月山穀的守衛很多,隻是,沒有聖人坐鎮,這些守衛對於滅聖門來說實在是不堪一擊,要知道,你上門不僅人數眾多,更重要的是,面向門的平均實力也很強悍,這些年來,全知道和墨老哥一起,苦心的經營著滅聖門,為的就是這一天。
一場激烈的廝殺過後,整個幽月山穀,已完全是滅聖門的地方了,全知道飛快的開始佈置,對於他們來說,守住幽月山穀是完全不可能的,他們所憑藉的力量,隻有葉謙一個人,所以說,對於滅聖門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資訊,此之外其餘的力量一概不要。
全知道在幽月山穀的各處開始安插情報員,有的人擅長隱藏在泥地裡,用淤泥完全的蓋住自己的身體,以掩蓋自己的氣息和實力,有的人藏在大樹中中,用大樹作為依靠,來掩藏自己的氣息,很快,數百人,分佈在幽月山穀的各個秘密的角落裡,隨時探查資訊,然後用一種特殊的方法交流,等待著聖壇的人到來。
王城,聖壇之中。
許秋白坐在議事廳的寶座上,看著下面的眾人,聽著那個傭兵的稟報。
“大人,我們跟著林大人和孟大人,到了天堂牧場之後,並沒有看到滅聖門的人,也沒有發生任何的交戰,隻是發現了一封信件,那封信件上,讓林大人獨自去一個地方交易,當時林大人和孟大人一起去的,所以我們都很放心。可是,兩位大人去了之後就一直沒有音訊,反而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們接到了很多奇怪的傳單,那些傳單上的內容對於聖壇,誹謗至極,我知道事情不好,就立即趕回來,朝著大人們彙報了。”
許秋白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眯了眯眼睛,朝著那個人說道:“那傳單上的內容寫的是什麼”
下面的傭兵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他根本無法抵抗許秋白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即便他現在已經是一名王者巔峰的武者了。
那個傭兵顫巍巍的開口說道:“大人,傳單上的內容都是寫一些聖壇的謊言,比如在哪裡屠殺了多少人之類的,我知道這些訊息肯定都是假的,但是,我看到有很多同伴都開始有點相信了,所以說,我知道事情有點緊急,就回來朝著大人彙報了。”
許秋白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滅聖門竟然如此的厲害,而且,他們不僅能夠抓走林鬆和孟黑,他們竟然還懂得攻心的策略。
下面那個傭兵,不停的磕著頭說道:“大人,我知道那些謊言,都是無稽之談,聖壇在我心中是聖潔無比的地方,我絲毫不敢懷疑,隻是,我的那些同伴有些疑心,大人,如果您相信我,我可以帶著人,將當時收到傳單的那些人,全部抓來。”
許秋白冷笑了一下,朝著下面的傭兵說道:“你既然看了,那麼你就要死,而且,聖壇是不是聖潔,豈容你這個小人來評判”說著,許秋白一伸手,接著一道光芒驟然間閃過,洞穿了那名傭兵的腦門。
整個聖壇,鴉雀無聲,大家相互看著,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如此嚴重的後果。
就在聖壇裡的聖人們,商議計策的時候,外面有人來報,說幽月山穀已經被攻陷了,那些滅聖門的人,在幽月山穀裡大肆采摘,將聖壇這些年,苦心種下的珍貴藥材全部采摘一空。
聽到這個訊息,許秋白更加的憤怒,他猛的一拍桌子,將身下的那個龍椅,都拍成了碎末,他站起身來,開口說道:“實在是欺人太甚,難道真以為我聖壇無人,豈容他們這些小人在外面作祟了嗎”
這時候,陳義立馬站了起來,朝著許秋白說道:“壇主,我願意前往,親自剿滅這些可惡的混蛋,他們把我聖壇當成什麼了”
許秋白搖了搖頭說道:“對方如此的有恃無恐,而且,我們聖壇相繼有林鬆,林浩和孟黑折在他們的手中,這一次,我們絕對不可掉以輕心,這些人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還敢大肆的進攻幽月山穀,顯然是有恃無恐,所以,我們必須要小心謹慎地應對才行,我決定,這一次我親自帶隊前往。”
下面的聖人,聽到許秋白要親自前往,全都有些驚訝,陳義立即開口說道:“壇主,不需要如此,這聖壇還需要您的親自坐鎮才行,既然壇主覺得那個地方危險,我們可以多派些人手前往,大人覺得怎麼樣
其他的人也是紛紛的勸到,“壇主,這種小事不必您親自前往。”
“是啊,壇主,一群小人物而已,對方可能會有什麼陣法之類的,能夠困住我們聖人吧”
“壇主,對於你來說,這王城之中的聖壇更為重要,如果您離開,這個地方,萬一出現什麼變故,那就更加可怕了,而且,我們需要防止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才行啊”
許秋白聽到最後一句調虎離山的時候,心中“咯噔”了一下,隨後他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我們需要防止對方的奸計才行,既然這樣,那,你們這一次就去七個人”
“而且,你們需要記住,千萬不要分開,一旦遇到有什麼危險,速速撤離。”
陳義等人,聽到許秋白的囑咐,立即說道:“好的,壇主,不用為我們擔心,這一次,我們七人共同前往,定然會把對方,全部絞殺。”
許秋白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你們就前去吧,一定要小心行事才行。”
陳義七個人,又帶著二十名傭兵,這一次,直接奔向遠處的幽月山穀
幽月山穀很大,葉謙和風影,此刻坐在山崖之上的一塊大石頭上,看著來人。
“七個人”風影皺了下眉頭,然後轉頭看著葉謙,“咱們怎麼辦”
葉謙想了下,嗬嗬一笑,開口說道:“那就看你的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