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秋劍大笑,嘴角上揚道:“這件事情可由不得你,白家如今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也就我靈家肯扶你白家一把,我實話告訴你,這可不是你二叔一意孤行,而是整個白家的意思,煙兒,你根本沒得選!”
靈秋劍笑道,隨後轉身朝天際遁去。
不一會兒,一行人便消失於天際邊。
白煙癱坐在了地上,整個人像是抽絲剝繭一般,沒了半點力氣。
旁邊的衛嘯張了張嘴,旋兒低聲道:“姐,你甭難過,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再想想辦法。”
“想辦法?還能想什麼辦法?你沒聽到靈秋劍說的話嗎?目下整個白家都希望我嫁給他,也就是說,怕是除了我父母,再沒人反對這件事,我若是不答應,就是跟整個白家作對,要是沒有白家的扶持,你覺得以我的能力,還能在九天之上混嗎?”
“這...”
衛嘯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回答。
“有時候我其實挺羨慕你的,雖然你沒什麼才能,但平庸也是一種福氣,不用面對太多...”
“姐,要是不行,咱去找白大人說一說情況吧,或許白大人有辦法呢!”
衛嘯思來想去,目光最終還是定在了白夜的身上,連忙說道。
“白夜?”
“對。”
“算了吧,他...他能有什麼辦法?”
白煙搖了搖頭,並不太上心。
“姐,既然如此,那你還有什麼更好的法子嗎?”
衛嘯反問。
白煙沉默了半晌,隨後深吸了口氣,歎息道:“事到如今,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
天微微亮。
一支隊伍從神庭內開出,朝不遠處的惠元山走去。
這支隊伍一共二十來人,在中間押著輛囚車。
囚車內的人衣衫襤褸,雙手雙腳都戴著鐐銬,披頭散髮,面如死灰,眼裡全是絕望。
這正是富海仙。
“昨天,我還是風光無限,統轄著上千名神庭強者,但現在我卻淪為階下囚,這一切....都是命數的安排嗎?”
富海仙靠著囚欄,神情呆滯的呢喃。
“行了,腦袋掉了碗大的疤,死就死了,下輩子自己注意點就是!”
走在囚車旁的人笑著說道。“下輩子?”
富海仙雙眼暗淡:“我還有下輩子嗎?”
“那就得看命數的安排了。”
富海仙不語。
很快,隊伍開到了惠元山的山頂。
在山頂的一處空地前停了下來。
這片空地上落著一座法陣。
法陣從痕跡來看,似乎已經鋪墊了很久,使用了不少。
囚車周圍的幾個身影立刻來到法陣的四周,輕車熟路的佈置了起來。
不一會兒,法陣綻放出渾厚滄桑的光暈。
一名提著金色大刀的魁梧男子走到法陣中央。
旁邊還跟著個拿著布卷的男子。
男子站在那劊子手的身旁,隨後攤開布卷,高聲呼喊:“帶犯人。”
囚車打開,富海仙被押到了法陣的中央。
“犯人富海仙,褻瀆神庭,以下犯上,欺君罔上,十惡不赦,神侯下令,以其死正法規!斬無赦,欽此!”
男子高聲呼喊,宣讀著富海仙的罪狀。
劊子手聞聲,立刻高舉起刀。
“著即,斬立決!”
“冤枉!”
富海仙淒厲嘶喊。
然而周遭人儘皆不理。
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