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反應,落在楊瀟眼中,頓時讓他心中對許長生更為不屑,如此心性之人,如何能夠成為長生族的聖子?
隻怕日後長生族會漸漸凋落在他手中。
當然,這些想法,楊瀟並非說出來。
眼看著如今發現的線索越來越多,楊瀟略一沉吟,便開口說道:“大家先探查一下其他地方吧,若是能發現其他線索,便再好不過了。”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表示讚同,許長生雖然心中不願,但在許溟淵的壓製下,此刻也不得不點頭同意。
大家於是壓製著心中的奇怪,開始往深處探查而去。
一路探查過去,諸多景緻都與平常時别無二致,至少楊瀟沒看出有什麼差别。
而許溟淵也因此更為憂慮。
若是他們無法發現更多的線索,想要調查便很難下手,僅僅憑藉兩個痕跡,根本無法證明什麼。
到時候,對方隻要做得隱秘一些,一口咬死沒有對長生族出手,他們便毫無辦法,這種情況楊瀟自然也考慮到了,此刻也是眉頭緊鎖,隻盼著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四人一路探查而去,不多時,便到了老祖宗曾經生活的地方,這裡的景緻也一如往常,與平時沒有什麼顯著的差别。
唯獨在石案上,發現了一封信。
莫名的,楊瀟突然想到了在龍門總部的那封信,易師親手將其留下,就是為了帶著一眾龍門強者,不告而别。
但此刻,在已經發現了其他痕跡的情況下,楊瀟已經沒有了當初在龍門總部時的那種猶豫。
可以說,他也根本沒有猶豫的資本,一旦拖延得時間久了些,長生族會不會遭遇不測,都並非他們可以預料。
沒有絲毫遲疑,楊瀟當即大步上前,取來那封信,將信紙展開看去,這一看,他頓時冷哼一聲,目中寒芒乍現。
那封信上面,隻有簡單的一行字。
“來湘西趕屍族救你母親!”
這句話,顯然是在對楊瀟說的。
也就是說,若是沒有其他意外的話,這次長生族莫名消失,顯然便是針對他楊瀟。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親人朋友去威脅楊瀟,已經讓楊瀟對這種事情深惡痛絕。
許溟淵見狀,頓時眉頭一皺,心中暗叫不好:“發生什麼事了?”
楊瀟無言,隻得將那信紙遞到了許溟淵手上,讓他親自去看。
見楊瀟如此神態,許溟淵立刻便意識到了事情不妙,當即拿過信紙看去。
這一看,他頓時大怒,目中怒氣濃鬱,如要噴火一般。
“這些人過分了!”
說著,他拿著信紙的手驀然攥緊,整張信紙瞬間便被揉爛。
其他人方才也都湊過去看到了信紙上的內容,當即都眉頭緊皺,心中有了想法。
“確認是湘西趕屍族?”
鄭秋開口詢問道。
許溟淵於是冷聲開口道。
“正是!不然還有何人會如此大膽,留下讓他去湘西趕屍族的資訊?”
此刻,許溟淵臉色難看至極,目中殺機隱現。
不難想象一旦讓他發現真實情況,迎接對方的將是何等暴怒。
可楊瀟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按照這信封上的資訊來看,對方顯然是對著自己說的。
也就是說,此次長生族遭遇變故,很可能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可拋開楊瀟自己這一層關係,長生族實際上也很強大,遠非一些普通勢力能夠相比的。
如此強大的長生族,根本不至於被如此襲擊。
湘西趕屍族有如此能力,讓整個長生族都如人間蒸發了一般?
他絕然不會相信。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