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準備裝傻,那麼,乾脆就直接開始裝逼好了!
“我以前跟隨老巫學習過很久,老巫在言辭之間,曾經提及過一些類似的東西,那叫做道理,老師們稱呼為天理,我覺得叫做道,更好一些。”
“後來,我有的時候,做夢中,會夢到一個老人,我知道他是老人,我卻看不清他的樣子,他會和我探討這些天理,他叫做聃……”
“他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妘載說完,赤鬆子已經瞪大了眼睛。
這個逼,難道不應該是自己來裝嗎?為什麼你這個臭小子,裝起逼來比我還要熟練呢?
難道這是大裝逼時代,而我成了時代的殘黨嗎!
“虛幻人物的天理?”
赤鬆子若有所思,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再看看妘載,已經很是確定了一些事情。
這個孩子,擁有探尋天理的無上資質啊!
“那個老人,一定就是年老的你自己啊!”
赤鬆子忽然來了這麼一句,倒是把妘載震的不輕。
啥玩意!
妘載聽赤鬆子講道:“過去齧缺詢問被衣天理,被衣說了幾句話,不等齧缺開口,就自己睡著了,因為他的天理就是在夢中得到的。”
“忘記自己的存在,在夢中肉身就像是形骸一樣,而精神不受拘束……”
“等等!”
赤鬆子忽然恍惚,複又恍然大悟!
道可道,名可名!
形態,名稱!
萬物顯方!
夢裡居然能自己和自己對話,並且思考天地的玄妙,這不是一般人能夢出來的事情啊!
“道!道!”
“道是天地萬物產生和發展的根源,道和物是一個東西。由於道的運動,也就是物的運動,才產生天地萬物!”
赤鬆子忽然大聲呼喊,有一種無比的暢快感!
就像是迷霧乍破!
很好,這個大逼,我認可了!
赤鬆子看著妘載的眼神更是炙熱無比,老人家這副模樣,讓妘載很是有些擔心受怕。
而赤鬆子此時則是心裡想著,以後誰要是再來搶徒弟,哪怕是裝逼天王廣成子,自己也要打他的臉,並且讓他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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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胥敖的作戰很成功,糧食北大量焚燒之後,胥敖國已經不可能長時間停留在大江北岸,二元氣大傷的胥敖,為了不讓自家十五萬人都去喝西北風,必須出去遷移!
至於打獵?這裡有十五萬人,你一天能抓五萬頭野獸嗎!好傢夥,你這是要亡獸滅種啊!
至於大江南面,敖盪作為戰爭罪犯,依舊被綁在十字架上,眼睜睜看著自家部族聯盟戰敗,被一把火燒光了補給,不得不遠走遷移!
此時他的心情,就和天塌了一樣!
當然,看到北岸一片愁雲慘淡,到處動作的情況,洵山大巫師鬆了口氣,但是妘載卻道:
“大巫師,我覺得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妘載指出,敷淺原,靠近大江大澤的地方,東面都是異獸居住的區域,而現在胥敖國沒有了糧食,他們看似是要遷移,但也有可能,是準備破釜沉舟!
他們可能進行最後一戰,在隱蔽的時間,順流而下,登陸到南岸的東灘塗上,然後發起決死一擊!
如果成功,那他們就徹底打破了封鎖!
“胥敖之人,其性凶猛,不可輕敵!”
而正如妘載所想,眼下已經沒有其他辦法,胥敖準備兵分兩路,一部分人在這裡正面衝江,吸引注意力,一部分人則是強登東灘塗!
雖然有人表示這個作戰還是太凶險了……
“大巫師,你是知道我的……”
但是已經被憤怒吞噬的胥丹大巫師,猛地一甩斧頭,丟在了他面前!
“你以為老子是什麼人!把船給我靠過去!”
“你這個鳥人未戰先怯,等我過了東灘塗,就把你埋了!”
你阿母的,三界六道之內現在能束縛老子的,隻有戰舟上寫的“限載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