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母茫然地點了下頭,
一時雲裡霧裡的。
等到韓家晚上吃飯的時候,韓偉把今天在車上時時聽雨跟他說的話告訴了他父親。
韓團長聽後,
瞬間坐直了身子,
他嚴肅地道:“你嬸子說得對,米國跟咱們可不是一條心,
除了學習上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不要講。你要知道一般人都會向著自己祖國的,那些留學生也不例外。”
見韓偉還是那單純的模樣,韓團長低喝一聲:“聽到沒有?!”
韓偉反應過來,趕緊點頭,“聽到了。”韓團長長長地歎了口氣,“你呀真該跟你時嬸子好好學學。”
韓偉笑著應了,
時教授是他學術上一生之目標。
休息天,時聽雨就貓在家裡畫畫,為明年的畫展做準備。
拿錢的事情讓陸衛國去了。
這段時間,
時聽雨發現深深畫畫的頻率高了很多,手上的力度也有了,便開始帶著訓練他控筆。
偶爾給他講一下基礎概念,比如三大面和五大調子。
她講的時候,手上會拿著球形石膏作為直觀的道具。
深深很聰明,
他的色感很好,
時聽雨一說他便能分辨出哪些是亮面、灰面和暗面。
明暗交界線也分得很清楚。
陸父陸母同樣在旁邊聽著,可最後他們卻看不出物體暗部的反光,
倒是深深一看一個準。
兩老直誇深深聰慧,褒獎的聲音不絕於耳。
深深笑得嘴角的小梨渦都出來了。
陸父陸母覺得深深一定遺傳到了時家這邊的智商和天賦,並對此深信不疑。
晚上,陸衛國在床上忍不住跟媳婦兒說起了這事,“聽我爸媽他們的意思,好像我把你汙染了一樣。”
時聽雨沒忍住笑出了聲,可不是嘛,好的都是遺傳她的。
聽到時聽雨笑了,陸衛國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算了,他也覺得自己剛剛那類似訴委屈的行為有點幼稚。
時聽雨道:“爸媽很為你驕傲的,隻是平時嘴上不說而已。”
陸衛國聽後,
笑著親了親她的唇,“我知道,好了,睡吧。”
這一夜兩人相擁而眠。
翌日,時聽雨去公安大學上課了。
在學校遇到安校長的時候,
她上前叫住了對方。
安校長看到是時聽雨,
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是時教授啊,你叫我是有什麼事嗎?”
時聽雨道:“安校長,我這邊想要麻煩您一下,
這兩天我想帶學生上一堂實踐課,
想讓您幫著聯絡一下派出所那邊,若是有什麼案子我們能夠幫上忙的,隨時可以通知我。”
“好,等下我就去打電話。”安校長沒有不答應的。
時聽雨又道:“如果有命案,就優先選命案,讓學生們也見見真的。”
安校長聽後點點頭,他們這公安大學,
不是哪個專業的學生都可以見到真正的屍體的。
事情拜托完後,
時聽雨腳步輕快地去了辦公室。
畫像班教室內,
貝拉又在問韓偉問題了。
韓偉看了對方一眼,
道:“貝拉同學,你的這個問題我也是一知半解,
這樣吧,你可以去問一下我們的助教老師,他們三人都可以給你解答的。”
貝拉臉上的笑僵了一下,說了聲謝謝後收起書本就回了座位。
韓偉悄悄地鬆了口氣。
麗莎看到面色不好的貝拉,
扯著甜美的笑臉用米國話道:“失手了?”
貝拉把書本放在了桌子上,眼睫垂下,臉上閃過慍怒,“該死的,我就沒見過這麼木頭的男人,我真懷疑他是不是不行,你看到他那不解風情的傻樣了嗎?”
麗莎咯咯地笑出聲,
“聽說華國男人都很保守含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