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陸衛國給握緊了。
“牽個手沒見過?”陸衛國睨了周圍人一眼,“平日裡在家沒拉過你們媳婦兒的手怎麼的?”
眾人哈哈笑著也就放過了他們。都是一個營區的兄弟,沒人拿這事往外說,大家更多的是祝福。
婚宴結束後,
天已經徹底黑了,
陸衛國一手牽著媳婦兒,一手打著手電筒往家走,手裡還拿著分到的喜糖。
夜風微涼,風吹樹葉沙沙聲伴隨著蟋蟀的叫聲,
讓人心情放鬆。
半晌後,陸衛國開口道:“媳婦兒,
等什麼時候我們也辦一場婚禮吧。”
時聽雨驚訝地停住了步子,
“辦婚禮?
”
“嗯。”陸衛國幫她順了下被風吹亂的髮絲,輕聲道,“我們結婚的時候就隻領了證,那時候情況不允許,
一直以來委屈了你。”
時聽雨望著他的面容,
手電筒的光打在地上,
隻能看清男人硬朗的輪廓,
她溫聲道:“我過得很幸福,對我來說有沒有婚禮都不會影響我的生活。”
陸衛國卻道:“别人有的,我也想給你。”
時聽雨笑了
“那就再過幾年。”
再過幾年,
婚紗又重新流行了起來,就不用隻一件紅裙子就算是婚服了。
陸衛國不明白為什麼要再等幾年,可看時聽雨說得認真便也答應了下來。
“好,那就再過幾年。”
話雖這樣說,可陸衛國想著婚禮時的樣子,
就忍不住心潮澎湃,走路的步子都輕快了不少。
回到家後,
深深表達了自己對於爸爸媽媽出去吃獨食的憤慨,最後被到手的喜糖瞬間哄好了。
“爸爸媽媽,你們以後要出去,深深就在家乖乖的,你們要好好多出去吃飯給深深掙糖哦。”
陸母看著孫子機靈的樣子,心中愛得不行。
接下來幾天,
時聽雨狠狠地放鬆了一番後,
開始投入到了繪畫的大業中來。
陸衛國幫著時聽雨繃好了畫布,這麼大一個畫框,
他忙活了將近一上午才算完成。
平日裡長長的走廊就是時聽雨的工作間,
遇到颳風下雨的時候就搬進屋裡繼續。
每到這個時候,
時聽雨都十分慶幸婆婆過來了,要不然下雨了,她連個抬畫框的人都沒有。
深深倒也省心,時聽雨畫畫的時候,
他也坐在小爬爬上拿著個小畫板隨便塗鴉,每到這個時候,他就變得安靜了,一大一小畫畫時認真的模樣簡直如出一轍。
陸母看著,心裡頭忍不住地高興,
便去把相機拿了來把這畫面拍了下來。
自從她學會了用相機後,
時聽雨就給了陸母使用權,
現在她正熱乎著呢。
若不是覺得拍點什麼花花草草的浪費膠捲錢,她分分鐘能來上幾十張。
陸衛國下訓回來的時候,
就看到一大一小兩人身上都是各種顏料,他看著不覺得臟,反而覺得兩人此時閃閃發光,
散發著藝術家獨有的光彩。
好在為了減輕陸衛國洗衣服的負擔,時聽雨和深深兩人身上都是穿著罩衣的。
一般像這種比較難洗的都是陸衛國洗,他手勁兒大,
搓洗這些比陸母和時聽雨她們洗得快且乾淨。
一下午功夫,時聽雨的型打得差不多了。
陸衛國看了一眼畫布上的各種線條,隻覺得眼暈,果然畫畫這事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的。
陸母此時正在做飯,陸衛國就幫著媳婦兒把畫框抬進了畫室內,出來便去房間把自己的背心和媳婦兒的那件絲綢睡衣拿出來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