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明白了。”軍刺點點頭。
名流會所自從楊睿明病癒之後又重新開業了,現在楊睿明徹底的明白了自己和葉皓軒之間的差距,所以他老老實實的和長濟合作,其他的事情,也不多想,這個名流會所彙聚京城各個圈子裡的人,如果關了,也著實可惜,所以他又重新打理了起來。
在一間貴賓包廂裡,薛鴻雲重重的把手中的手機砸在了桌子上,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又失敗了,唐蕊,你不是說這個人是你們公司花了十年的時間研究出來,然後又花費上千萬美金打造出來的嗎?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不堪一擊。”
在薛鴻雲的對面,坐著一個舉止優雅的女人,她正是唐蕊,較之以前相比,唐蕊的臉上多了一絲陰柔,這種表情讓人極其不舒服,彷彿這個女人就象是某些生長在黑暗裡的陰毒生物一樣,隨時都可能會撲上來咬你一口。
“不能說我的人太廢物,隻能說葉皓軒太強了,我查過他的資料。”唐蕊說著甩出了一份資料。
這份資料是由A4紙整理而成,翻開第一頁,上面有一張葉皓軒的照片,這張照片是他十六歲時候的照片,那時候的葉皓軒,臉上有一絲稚嫩。
薛鴻雲往下翻去,隻見每一張A4紙上都記錄著葉皓軒一年所發生的重要事情,十六歲至二十二歲這期間很平淡,每年的記錄一張紙都記不滿,而且都上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你給我看這些東西有屁用,我現隻想知道,如何才能殺了他,如何能讓我折磨他一番然後在讓他死掉。”薛鴻雲把手中的東西甩到了桌子上,有些氣憤的說。
“你沒有發覺,葉皓軒在二十二歲以前,生活的很平淡嗎?”唐記拿起了桌子上的資料,一邊翻一邊道“他從小生活在單親家庭,日子清貧,雖然說跟著他外公學了些醫術,但是絕對沒有現在這個水準,他突然強勢崛起,是他在清源做實習生的時候。”
“你是說……那一年葉皓軒有什麼奇遇?”薛鴻雲微微的一愣,他聽出了唐蕊的弦外之音。
“就是這個意思,隻是我們不清楚他在這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敢肯定,就是這件事情,才讓他快速的成長了起來,所以,他是開了掛的人,我們拿什麼和他比?”唐蕊啜了一口紅酒道。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看著這小子繼續囂張下去,難道我們受過的氣就嚥下去?”薛鴻雲瞪著眼睛吼道。
“當然不是,我隻是在提醒你,凡事不要著急,葉皓軒現在家大業大,樹立的敵人也越來越多,我們的機會也多,隻是我的上級下了命令,要和長濟達成合作,所以那些事情要先放到一邊。”
“倭國人腦袋有病吧,為什麼要和他合作?”薛鴻雲大怒。
“執行命令就是,你的職責,就是想辦法幫我運貨,其他的事情不要管,葉皓軒的事情以後交給我來處理,你不用插手。”唐蕊道。
薛鴻雲冷哼了一聲,他感覺到混身都不痛快,他灌了一杯酒,然後重重的把手中的酒杯砸在了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房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砸開,唐蕊的那名貼身保鏢渡邊翻滾著落到了室內的地上,他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怒吼了一聲“八嘎……”
“發生什麼事了?”唐蕊不自由主的一呆。
門口有兩名穿著綠色軍裝的大漢走了進來,他們兩個一進門,就把包廂的房門重重的掩上,兩人卻是銅炮和子彈。
“渡邊,殺了他們。”唐蕊厲聲道,她一眼就看出來了兩人來者不善,而且他們的包廂是貴賓包廂,來人敢闖到這裡,那就說明是衝著他們來的。
渡邊雙手一揮,兩把月牙行的彎刀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了出來,他兩手快速的挽出一個刀花,冷冷的盯著子彈和銅炮兩個人,他的目光就好象是看死人一樣。
“這小鬼子是個忍者?”子彈詫異的問道。
“看那架勢,十有八九吧,不過看起來象是個下忍,我提不起戰鬥的興趣。”銅炮搖搖頭道。
“幾招搞定他。”子彈微微一笑。
“三招以內吧。”銅炮說。
兩人闖進來,就這樣對著渡邊品頭論足了起來,這讓渡邊氣的肺都炸了,他好歹也是村正家族裡的下忍好不好,你們這樣是不是太看不起人了,三招?我三招放倒你們兩個。
“八嘎,卑鄙的人,剛才竟然偷襲我。”渡邊怒吼一聲,提著兩把月牙一樣的彎刀,猛的向兩人衝了過來。
他的速度極快,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殘影,手中的月牙刀幻出一圈圈的寒光,把兩人籠罩在裡面,他憋足了勁要把兩個人撕成粉碎。
砰……
渡邊還沒有跑到兩人跟前,隻覺得胸口遭到重擊,他又象是跌進來的時候那樣,擺著一個四腳朝地的姿勢向後滾去,好在他的實力不錯,脊背還沒有著地,就一個後翻爬了起來。
“八嘎……”渡邊在次讓兩人擊飛,不由得惱羞成怒,他丟掉雙刀,右拳半握,放在鼻梁前,停頓一秒之後,他突然雙臂一振,一蓬銀亮的暗器旋轉著向兩人籠罩而來。
忍者擅長使用暗器,這暗器鋪天蓋地而來,把兩人籠罩在正中央,兩人不止一次對上忍者,對於這些孫子們的招數早就爛熟於胸,這傢夥的暗器看起來花哨,但實際上不堪大用,兩人就地一滾,躲過暗器,然後不在跟渡邊玩了,一左一右攻了上去,結結實實的把渡邊放倒在地上。
“你們是葉皓軒的人。”一邊的薛鴻雲突然明白了。
“薛少是一個明白人,今天我們其中的一名老闆娘受傷了,老闆很生氣,不過薛老太爺交待過老闆,讓他磨練你,所以老闆怕收拾你太重了老太爺面子上過不去。”子彈陰險的笑了笑。
“他想怎麼樣。”薛鴻雲知道瞞不了葉皓軒,所以就乾脆認了。
“老闆說,老闆娘哪裡受了傷,讓我們在你哪裡開個口子,你不會有意見吧。”銅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