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她走出屋子的時候,驚嚇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掉下來。
慕容複看著慕容月離開的背影,道:“清理乾淨。”
瞬間,原本隻有他與慕容月的屋內,出現了兩個黑袍蒙面的人。
兩人立刻抬起那三師兄的屍體。
“還有,多注意山莊的動靜,看看是不是被人盯上了。”慕容複道。
“是!”兩個黑袍蒙麪人應聲,帶著屍體離開了。
屋簷上。
小黑趴著,下面慕容複的聲音清晰的傳了上來。
它不緊不慢的伸了個懶腰,這才慢慢站起身來,幽黑的眸光冷冷掃過四下,然後落在對山的斷崖上,幽光不禁眯起……
京都內。
梟家眾人又在挨家挨戶尋找。
昨夜,梟楚說畫像之人的眼睛與珍貴妃十分相似,但珍貴妃都死了十幾年了,且她又是孤女,這世上根本就沒有與她有血緣長得相似之人。
所以,這線索也就斷了。
梟三郎和趙清羽隻能暗中重新尋找新線索。
其他人則繼續率隊尋找。
但明面上是找兩小隻,但實則也是在尋找與畫像上眼睛相似之人。
呂家人則強打精神開門繼續做生意。
所有人都在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堅決不拖後腿。
酒樓開門後,白夙便出門了。
她去杜府找杜逸之。
她懷疑,小寶阿崽和那十二起失蹤案與天鷹派有關。
但天鷹派門主聽命杜逸之。
或許,在杜逸之身上,在杜府能找到線索。
白夙是國公府的孫媳。
所以,杜府的守衛是客客氣氣的拒絕:“不好意思。小將軍夫人,今日首輔不在。”
上自從次,杜逸之被逼著當眾應下承擔所有醫館中平涼府百姓的花銷後,就掏了六萬兩白銀。
本以為此事就當破財消災,到此為止。
誰承想,那些逃到别處去的平涼府百姓得知白夙的醫館不僅能治好他們的病,還無償,都紛紛從四面八方來投奔。
醫館的人就拿著賬本日日上門來要銀子,第一日一萬,第二日兩萬,一日更比一日高啊!
即便是國庫都經不起這樣要錢。
杜逸之原以為隻是漏財,結果是來摟他命啊!
這哪還能放進來啊!
“那我找杜公子。”白夙改口。
“公子也不在。”守衛恭敬道。
“那章管事總在吧!”
“小將軍夫人,實在不巧,章管事也不在。”
“這麼不巧啊!”
“真是不巧。”守衛主打一個恭敬,客氣。
“那我改日在來吧!”白夙好說話的走了。
守衛這才深深鬆了口氣。
拐角。
白夙一把攀上牆頭,利落的翻牆而入。
這些日子都是醫館的人輪番上陣來討錢,白夙倒是第一次來這杜府。
整個杜府都非常的節儉質樸,倒是與杜逸之在外營造的清節簡樸,艱苦樸素的形象一致。
但白夙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
不知,這個‘德高望重’的杜首輔,真正的面目究竟是怎麼樣的呢?
這個杜家又藏了多少的秘密呢?
“都給我打起精神,瞪大你們的眼睛,就是一隻飛蟲都不能讓它從這進出,聽見沒有!”驀然,一道聲音響起。
白夙掩在暗處,看過去。
隻見個男子正在訓一隊守衛:“已經逃了一次,再有差池,我們都得死。”
白夙驀然想起那日在街上遇見杜清宵,她就聽見杜家的守衛跟杜清宵說什麼不見了,然後杜清宵著急離開,杜家更是出動了大量守衛尋找。
守衛們聽令將前面的院子團團圍住,還有一隊人則來回巡崗。
白夙看向那被看得滴水不漏的院子,不禁凝眸。
難道……
白夙用山魂瞬移進了院子。
但出山魂前,她蒙了臉,五指間儘是銀針暗器。
山魂能瞬移,但不知道會瞬移到哪。
何況,院外守衛都如此森嚴,院內肯定也不會鬆懈。
但當白夙一出山魂卻愣住了。
院中不僅一個守衛也沒有,而且整個院子都雜草叢生,異常荒涼,就好像是被荒廢了多年的鬼宅。
這若是夜間來,膽小些的人都得嚇死。
“嗷!”
忽然,一道聲響起。
白夙瞬間捏緊銀針,警惕的察看四下。
但四下根本無人。
那一聲更是似人聲又似獸吼,又悶又遠,根本不似從屋子裡發出來的。
倒更像是從她的腳下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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